乾安帝再度拍案而起,愤怒地咆哮道:“放肆!”
南宫辞毅然决然地护在了沈雨柔的身前,以头抢地道:“父皇开恩!此事皆由儿臣一人所起,请父皇降罪!儿臣只求父皇,千万不要牵连旁人!”
老登!
你他妈要是敢动我老婆,老子立刻活剐了你!
还有你个老凤凰,好戏看够了吗?到你唱白脸了!
此时,好戏看够了的皇后娘娘也终于是站起身来,跪在乾安帝面前求情道:“陛下开恩!请陛下念在甘王事出有因,甘王妃事急从权,夫妻俩伉俪情深的份上,臣妾叩请陛下暂息雷霆之怒,从轻发落。”
乾安帝叹了口气,缓缓坐回原位。
他抿了口茶,语气缓和不少,道:“皇后平身吧。”
“臣妾叩谢陛下。”话落,皇后行礼起身。
乾安帝又看向沈雨柔,道:“甘王妃,既然皇后与甘王都为你求情,且念在你的本意是想救人的份上,罚俸一年。”
“臣妾叩谢陛下天恩浩荡。”
“起来奉茶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是,陛下。”
随后,沈雨柔起身,先后一一为乾安帝与皇后奉茶。
奉茶之后,乾安帝又看向始终跪在地上的南宫辞,语气冷淡地道:“既然身子不好,就别一直跪着了,带王妃回去,好生修养吧。甘王妃,照顾好甘王。”
“臣妾遵旨。臣妾告退。”
“儿臣告退。”
于是,南宫辞与沈雨柔就这么相互扶携着退出了凤栖宫。
两人一路径直出宫,临近宫门这才坐上了马车。
马车刚一驶出皇宫的大门,南宫辞立马就原形毕露,哪里还有病入膏肓的苍茫既视感。
南宫辞大咧咧的坐在马车里,紧紧搂着王妃的小蛮腰。
沈雨柔则顺从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拈起圆润的葡萄,不断投喂她家殿下。
“嗯嗯,真甜。”
“殿下的胆子可真大,你就不怕陛下传御医?”
南宫辞毫不客气的掐了一下她的翘臀,道:“你可是又犯规矩了哦!依我看啊,你今晚可以甭睡了,需要来好好学学规矩。”
“老公,养了这么多年的习惯,那这么容易就改变?老公也要体谅一下我嘛。”
“好好好,老公晚上好好体谅你。”
“哼!”沈雨柔没好气地一连往他的嘴巴里塞了好几颗葡萄,“让殿下喜欢欺负人。”
“好啦好啦,说正经的。陛下传不传御医都不重要,我有武功和内力在身,改变脉象轻而易举。”
“老公,我之前给你诊脉时,你不会也做手脚了吧?你说你的病好了,该不会也是骗我的吧。”
南宫辞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琼鼻,道:“我骗你干嘛?我们夫妻俩,一体同心,我有什么好骗你的?这上京城啊,除了你之外,一个都不能信啊。”
“那老公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可信呢?”
南宫辞沉吟片刻,道:“直觉!直觉告诉我,你可信!”
“老公,你看我很好骗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