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服气。”
陆淮翊一本正?经地对两人行了个?礼,起身告辞。江婉柔吩咐金桃给?他披了件厚披风,送他回前院。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寝房,江婉柔心里不高?兴,想开?口为淮翊求个?情?,看着他冷峻的神色,又怕让淮翊再受罪。
陆奉看着她?,无奈道:“慈——”
“慈母多败儿。”
江婉柔凉凉接道,“我是慈母,淮翊是败儿,只有夫君英明神武,行了吧。”
“胡搅蛮缠。”
陆奉气得发笑,长臂一伸,托起江婉柔的臀尖,单手抱起她?走向窗边的梨花榻。
窗户半开?半掩,光线十分清晰。陆奉抓起江婉柔的手,摸他脸上显眼的抓痕。
他道:“你?干得好?事。”
“今日早朝,你?可知多少人看你?男人笑话,嗯?”
江婉柔早就发现了,心虚,没敢吭声。陆奉注重脸面,她?以前会克制住,往他后背上抓,颈侧都甚少留痕迹。
可……可也不能怪她?啊,她?那会儿神志不清,被撞得跪都跪不利索,哪儿记得今夕何夕?抓到什么是什么吧。
她?不满地嘟囔:“又不是只有你?有,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印子,现在还没消呢。”
较真起来,陆奉比她?狠多了,只是他留痕迹的地方隐蔽,衣裳能遮住。她?不留神,刚好?在他脸皮上划了一道。
陆奉挑眉,把手伸到她?的衣领处,“我看看。”
“别——好?人,今儿个?让我歇歇吧。”
江婉柔双手捂住前襟,委屈道:“昨天……都肿了,现在还疼。”
陆奉狠狠在她?前胸揉了一把,道:“疼还不老实。”
江婉柔更委屈了,睁圆美?目:“妾向来本分,什么时候……妾比窦娥还冤!”
陆奉轻笑一声,放才在用膳时,她?那样挑逗他,也不顾念淮翊。那会儿大胆,现在倒是知羞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问:“只有疼?”
江婉柔面色发红,陆奉从?宫里拿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是只有疼。
个?中滋味,不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