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梓胥活了十九年,还是头一回经历这么难堪的事。
关键是面对这些异样的目光,他不知道要怎么自证。
难道大吼一声“我没喝洗脚水”,他们就会相信吗?
江婉缇拉着他的手,正想安抚几句。
原梓胥先受不了,甩开她的手走人。
“梓胥……”
江婉缇抿着唇,原本喊上他一起来见傅西烬。
至少有原家人在,傅西烬多少会给点面子。
现在原梓胥跑了,她反而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越苏,能找个地方聊聊吗?”
越苏好整以暇看着她,“行呀,去哪里?”
“你来选吧。”
越苏点点头,转身走进傅西烬的病房。
“进来吧,不用客气,随便坐。”
江婉缇:“……”
活爹,谁敢当着傅西烬的面谈啊。
越苏当真坐了下来,等着江婉缇开口。
见她迟迟不语,越苏凉凉道:“你不会连朝我丢五百万,让我离开他的勇气都没有吧?”
傅西烬看向她,好心提醒:“苏苏,五百万太少,起码得十亿。”
越苏瞥了他一眼,“你看她像是有十亿的样子吗?上回有个叫富贵花的找我,他应该更有钱。”
傅西烬:“我爷爷叫傅国华。”
“哦,还是富贵花好听,微信名就叫富贵花开。”
傅西烬:“他微信名真叫富贵花开。”
话音落下,门口突然传来阮秘书的声音:“董事长,息怒,息怒啊!”
“息怒个屁!”
伴随着一声怒吼,病房门被踹了开来。
越苏睁大眼,老当益壮啊。
傅国华环顾一周,“谁是越苏?”
越苏:“……这里我们仨,你不会不认识另外两个吧?”
傅国华咳嗽两声,掩饰自已的尴尬。
“我有话跟你说,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