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开心的抱住祁辞溪,“六锅锅,泥可以跟窝玩咩?”
祁辞溪回头看了一眼,停好车后,帮他把书包一起提下来的祁辞年。
嘴角微扬,“小崽子叫我跟他一起玩,可是我还有两张试卷没做呢,这真是让人……”
祁辞年斜了他一眼,凑近小崽子笑道,“既然如此,你好好写试卷,我跟妹妹玩。”
祁辞溪哪儿肯啊,他就是凡尔赛一下,就那两张试卷,能要多长时间?
“但我还是决定,先陪我家小崽子好了。”
小崽子感动的看向祁辞溪,将脑瓜都贴到祁辞溪身上,“窝的六锅锅哇,泥好洗欢窝哇!”
“但系,要先写作业,才可以玩哇!”
说完之后,小崽子就在祁辞溪怀里,朝着祁辞年张开爪子。
祁辞年毫不含糊,一秒就将团团抱进自已的怀里,温尔一笑。
“弟弟啊,你就好好写试卷吧,妹妹我会照顾好的!”
说完后,祁辞年就抱着团团离去,只给祁辞溪留下一个背影。
祁辞溪咬牙,将刚刚祁辞年给他的书包,往右肩一甩,跟了上去。
什么叫做喜欢秀的,最后都将一无所有!
祁辞溪就被关在祁辞年房间门外。
祁辞年和小崽子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什么时候写完作业了,什么时候再来。
祁辞溪无法,他哄小崽子说现在已经写完了,祁辞年会拆他的台。
只能回房间去写作业。
祁辞年将团团放在他房间白色沙发上,温柔的问,“团团,你要跟哥哥玩什么呀?”
小崽子举起手中的贴纸,“五锅锅,玩这个哇!”
祁辞年目光落在小崽子手上的贴纸,有些不明所以。
这个他还真没玩过。
“五锅锅,泥想干神么,就干神么,窝废把最好康最可耐的贴纸,给泥贴上的。”
祁辞年错愕,所以团团这是,要将这些贴纸往他身上贴?
他刚刚为什么想不开,要把祁辞溪给支走啊!
现在去找祁辞溪,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