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如此渺小,竟无容身之处。
君子言动也不动的,犹如老僧入定般,坐了很久。
直到一种奇特的香味传来。
触及紧绷的神经,手,动了动。
香味越来越近,听力极好的君子言判断出位置,却没有动。
没有危险,却仍没有放松。
祈尣语小小身子,背拖着不知道拿找来的布,里面像是放着什么东西,在窗台上。
看起来有些惊心动魄,事实也是如此,祈尣语没想到,她做好回来居然开不了门,叫也也没人开。
好吧,上帝给你关上了门,那不是还有窗么。
于是开始了艰难的爬窗,但是。
是人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身板小了不知道多少倍,明明离地面不高的窗台,这样的视觉,硬生生感觉跳崖一样。
在你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有时候换个视觉看,很困难,甚至,做不到。
“为什么还没走?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给了你机会的。”
“回来了,以后,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还没到等祈尣语回过神,犹如毒蛇爬上脊梁语言吓得她抖了抖,非常光荣的一个不稳掉下窗台。
闭上眼睛的时候,祈尣语在想,是被摔得血花四溅,还是骨肉分离。
可怜了她好不容易做的小可爱。
没有预料中疼痛的感觉。
柔软的触感很熟悉,却没想象中熟悉的温度。
她在君子言的手上。
抬头看着君子言,面具还戴着,挡住了他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