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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咯吱的声音不知是几时停的,只隐约记得那时她听见了鸡鸣。
随风飘来的还有丝丝炊烟的味道,适时,卿夕月忍不住皱了皱眉。
“困,别来了。”她声音沙哑,似乎刚被锯子拉过,粗糙得很。
砸进少年怀里的拳头也是颇为的有气无力,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梅,朵朵盛开,一时恍若,好似冬天来了。
雪地上梅花争先绽放,不管方向何,入眼的第一幕皆是眏红的红梅,娇艳欲滴的,分外引人爱不释手,想折枝囚在房内独自欣赏。
祁执看向她的目光瞬间一变,手掌攥着她的掌心,目光幽深,“姐姐这是休息好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继续……”
起初卿夕月还未反应,装死不干,当她听他说这话时,紧忙睁开眼,同时,迅速握住他作乱的手。
眼神警告:“祁执,适可而止,不然……后果自负!”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格外的掷地有声,其中的幽怨也是可以养活一个怨灵了。
祁执视线落在她身上,思及自己昨晚委是过分了些,攥紧她的手和松懈了几分,眼底是心痛,更多的是愉悦。
但嘴上可不似动作上的怜惜,毒舌的紧,“赌约是姐姐自己要打的,昨晚可不关我的事。”
他眼神认真地看向她,“再我是一个男人,男人怎么能喊停。”
“我也是要尊严的。”高洋洋的语调在她眼神的警告下,瞬间变成一颗唯唯诺诺的小趴菜。
得了便宜还卖乖。
卿夕月没好气地抬脚踢人,“一个月别想爬我的床,滚那来死哪去的,限你一个小时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
似若桃花的眼眸中还残存着春色,说这话时,肌肤上的梅花似乎更红了,房间里的温度也似乎比之前高出了许多。
祁执有委屈不能言,昨晚确实是兴奋过头了。
低醇的嗓音溺满温柔,“我去给姐姐做你最喜欢的奶糕。等我,我一会就回来了。”
话没落,他一下上前圈住她娇小的身形,在她那娇粉、有些微肿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姐姐尝尝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一句话里的暗示,是这样的多。
等卿夕月脑子反应过来时,祁执早已出了房门。
望着他的刚才出去的方向,沉郁在眼眶中泛滥,身周萦绕着低压。
当真是……他!
难怪他会那般肯定,那般的偏爱她,对那件事也是那般的娴熟,她还以为……
之前她也是猜测,不敢有百分百的肯定,如今……倒真应了那句话“有情人终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