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为什么她现在不能说话,也不看不看?
“卿卿我可以吗?”
来人抱着她的力度恨不得将她揉碎在骨血,“我好难受,卿卿,你帮帮我可以吗?”
“卿卿你怎么不说话?”
他的手已经在她毫无察觉的时段,扯开了她腰间的衣带,溜进了进去。
宽旷炽热的大掌在与肌肤相触碰的刹那,卿夕月脚下瞬间一软,整个人都依靠在从后面抱住她的男人身上。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的衣裳是越来越乱,越来越散开。
“卿卿不说话,我就当卿卿是愿意的哦。”
她……
卿夕月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可她身上全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挣扎的力度在男人眼里跟打着玩一样,反倒是让气氛更加暧昧、跋扈起来。
“卿卿我说的是认真的哦。”
男人一而再三地确定是否可以,卿夕月对他的身份也就已经确定了。
是狗皇帝。
是越故辞。
只有他才会这样小心地对待她。
……
衣裳七零八落地掉了一地,越故辞将她抵在身下,附耳轻轻地喃语。
“卿卿你知道吗?”
“我现在很开心,你终于接受我了。”滚烫湿热的吻从耳后慢慢往脖颈下移,“虽然现在我们都是被人陷害,是因为中药,但是你能接受我,我很开心——”
颈窝传来湿润,卿夕月知道是他哭了。
她早年一心想着越秦傅,对其他的人或者事、物都很漠然,即使后宫所有的人都看出陛下很喜欢她的时候,她仍旧没有半分的感觉,只是道:那无非是陛下为了蒙蔽前朝的把戏罢了。
都是逢场作戏。
不见真情的流露,可惜终究是她低估了帝王的深情。
一开始他对她确实很冷漠,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一脸好脸色看。
他们之间的转折,还是那一年她故意装作被他近来宠爱的妃子欺负,在他经常路过的小道上,跪了整整三个时辰,才堪堪有了转机。
因为那是她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慌乱、无措。
之后她便大病了几个月,那段时间,他完全是眷养的模式将自己囚在身边,寸步不离,后宫也就传出了她盛宠不衰的谣言。
可三载的这样相处,狗皇帝仍旧没有碰她,知道她不愿意,最多的时候也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亲一下发泄。
出于不知道什么感情,卿夕月在他说完话的时候,主动抬手拥住他的脖子往下,亲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