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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如果我错了谁能救我(第1页)

要改变我与女人之间的关系?使它良性化?我该怎么做呢?这可是一个无底深渊,但是可以试探一下!

哎呀!先别想啦!先定居再说吧!我把女人的衣服整理好,再给揉揉那些青紫的血肉——全都是躺着被石头弄出来的淤血——对!先从照顾好她开始,然后在尊敬她的个体的条件上让她知道我的想法,进而改变一些她错误的观点,使她与我的关系良性化,然后再推而广之,延伸到身边的人去,也许要改变女人的想法,得花上一辈子,不过这也值得,这不是为我安定地生活后提供了另一个目标吗?——看来我得给女人弄个草床,对了!冬天要来啦,得弄些冬衣!还要设法治好她的病……

我都不忍心再把女人放到看似平坦的石头上,“哎!”我看着她那双还有点湿润的眼睛说,“对不起!又得把你单独放在这块冷硬的石头上!我真的有些不忍心啊!”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要哭了似的,匆忙把她放下,提出装有四只小野鸡的衣服——把这几只野鸡圈养起来!我又要给它们留有能保持飞翔的一定空间,又不能让它们跑了,而且还能看见它们,喂养它们。我一想到将要做的,就皱眉,对于一个什么都贫乏的人来说,真的很难!

我现在连神都敢抹杀掉,什么困难我不敢闯上一闯——我搬来几块大石头,围成一个圈,再找来一个板石,往上盖,四周的缝隙用小石块一点一点地给塞小些!我再一检查,抽掉板石与石头缝之间的小块填石,把衣服通个口,伸进手去,抓住一只,缓慢地拉出来,规整一下,从那个小洞把小野鸡塞进去!最后,再把那块石放回去,把衣服一抖,落下几片羽毛,还有屎,我感到一阵恶心——虽然我跟屎打惯了交道,可现在从心底冒出一股难受的滋味,如同一片羽毛正在心上划动!我下意识去控制他,他却像有了更多的动力,涨得更高,我扭身狂跑出去,两下拔光自己,一个猛跳,跳进冰冷的河水里,我大口,大口地喝这冰凉的水,双手捧水从头上淋下,这种滋味完全占领整个身躯——冷!

我穿好裤子,光着上身,在清澈见底的河水里把衣服洗上一洗,搓上一搓,除了冷得发抖,我还僵硬地笑着。

回到工作中来,我把大乌鸦运来的果树的树枝一根一根掰下来,在以前围圈的旁边以洞壁为一面,开始搭小棚子——先把树枝固定在地上,然后,用细条编织起来,把各种缝隙堵住,可是却很不成功,枝条太短,容易断,我于是用拥有一定韧性的藤条,也不太理想,我于是用更柔软的草叶,加藤条,上面也用草盖上一层,经过好一番努力——连大乌鸦扔来的肉我都不烤,只吃些果子,忙得天快黑下来才弄好——有一、二平方米,一米来高的小鸡房!我把几只小野鸡放进去,关上,这才大喘一口气。

我四下望望,那匹母马躺在女人身边——真把她当女儿*—啊!它不会来吃鸡棚上的草吧?看它得意的嚼相,应该不会!对啦!女人又需要方便——这实在是没办法,她只能喂,我可没空给她喂其它东西!我得想个办法,这样她受罪,我也受罪——治好她,不可能,我没那能力!只好让我多受罪,少来点奶,多来点肉、果。

一番忙活,把女人背在背上,到处走走。大乌鸦也跟在身后,它的一双脚踩在石块上,石头的声音打破了黑暗的宁静。它时不时又用它的大嘴碰碰我俩,我感觉到它给我俩的温情,“哎!如果我真是只小乌鸦,也许我的生活就可以少点艰难!至少也有一个关心自己的长辈在1我摇晃几下背上的女人,“嘿!我说,我的女主人——这样叫,令人十分难受!你现在是在两个异类的母亲保护下生存着,我给你取个名,叫乌马吧!你反对也没用,我不是个有学问的人,我连你们正经的名字都没听过!乌马,你以后就是乌马,听到没有?”摇晃一下背上的女人——乌马,“你是一个女剑士!如果你能说话!说不定你的病已经治好啦!现在没办法,你就像刚出生的小娃娃,所有的生活都得靠别人!我作为照顾你的人,说实话,想起你以前怎么对我的,我就想把你给折磨一顿,不过我一见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没法下手啦!而且我也不想成为像以前的你的人,以折磨人为乐的人!我和你是不同的,就算我要获得报复,也不会这样,我已经想到个方法——这可是我对我今天中午犯的小错的惩罚!那就是要摧毁你们贵族自以为是的思想,其实你们跟我们这些奴仆一样,只是个普通的人!你们所谓的天神赐予的恩福,也给我打败了,至少我这么认为……”我把神的存在进行一番论述,把我以前想到的,更详细,更有力地说出来——因为我有听众!“以前,我以为是恶魔在心里作怪!现在我也并没忘记那些话:‘生命是平等的!人与人之间更应该是平等的也许他们的确是恶魔给我的!现在我仍然害怕他们,我想,这些东西一旦是错的,谁能来挽救我?”长叹一口气,“哎!别想那种后果!万一是对的,那我不就做了一件好事!至少按照他们执行下去,不会有你们这种蛮横的人存在,那也不会有整天受苦的奴仆们存在……”我说,我不停地说,把脑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就连刚才我被野鸡屎弄得不舒服的事都说了出来,最后,黑夜下的散步加一方的倾述一齐停了下来,我们又睡到大乌鸦温暖的羽毛下。我感到特别的舒服,我想今天晚上可以笑着睡觉了。

我的心正在飘飘荡荡,有一点模糊的思维,有一点神游天地的感觉,这真的很舒服。突然凄惨的叫声唤醒了我的神志,我浑身侵出冷汗,睁开眼睛,一片无尽的黑暗,一股臊味直扑鼻来——我从睡梦中惊醒,侧耳听去,原来是小野鸡在它们的草房里悲惨地叫着!我钻出来,借着那堆火的火星四下打量——没什么不对劲啊!它们为什么会叫?“呱!”几日不听的霹雳在头顶响起,传出好远,又传回来,在这寂静的夜晚,我不免又吓出一身冷汗——真不知道这只大鸟怎么会大发雌威!我对它一笑,走近已经停止惨叫的草房,打开小门,往里望去,一片漆黑,关上门,拿来一点火星,往里看去——这几只羽毛未丰的小家伙冷得挤在一块儿瑟瑟发抖!看来它们真的经不起风霜,也许的确是真的冷,只是我一直在温床里呆着并不觉得。

把火移来一些?不行!烧了草房是小事,烫伤烫死了它们我可白忙了一场!那怎么办?我脱下温暖的衣服,把它们包住!然后,跟我睡在温床中!这不就得了!最多不过脏点!

想到就做,我带着它们来到大乌鸦的身旁,它看我一眼,缩头继续睡去,我只好再爬到它的绒毛之下,把小家伙往大乌鸦的脚趾上一拴,再一次睡去——我应该弄点干草,给我垫背!明天就晒!

我在天地之间自由地游弋,不问天,不问地,不问自己,只是把眼睛睁开,展开一场急速的跑马观花——不过我再一次被叫声给弄醒,虽然是高兴的叫声,我却对它有些厌烦。我睁开眼,去找寻那罪魁祸首,却发现四下一片亮堂,没有一点遗漏。

大乌鸦在洞口,跳来跳去,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像特别高兴,时不时地还把那张大嘴往地上猛敲。我仔细一听,吵醒我的声音,就是在它周围——四只小野鸡!我无奈地一笑,“原来又是它们1回过神来,“它们?它——们?”我快速坐起来,发现我的衣服正躺在不远的石头上,“看来!我的仁慈,让我白忙活啦1我伸手把身旁的女人乌马拉到手腕里,脚一蹲抱起来,往外走,看看怀中的乌马,红彤彤的脸蛋,红红的唇,满眼的热情与焦急,“你好有精神!我可没有1我看一眼大乌鸦,我以为我的眼睛花啦——那只大乌鸦竟然在跟四只小野鸡嬉戏,它竟然没有使用它的暴力,用小舌尖一卷就把它们给吞了!那四只小野鸡竟然毫不客气,在大乌鸦那张大嘴里找食物残渣,一边啄一边还跳来跳去,叫来叫去——真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反面!谁叫它们在形状上差不多,而只是大小相差太多。我扔下一句话:“你们慢慢玩1我抱着乌马往河边走。

我把自己的手洗得十分干净,把嘴冲得清新,这下再来给乌马洗脸,我觉得这个女人乌马,今天似乎对我有了一定的好感,一直含在眼中的恐惧去除了一部分,“乌马!难道昨夜的几句话,把我的形象给升华了一点?”不怀好意地笑笑,“你别放心得太早,虽然我的很多想法都告诉你了!可还有没说的!以后你可得多受点苦!来,喝两口水!”把她的嘴一掰,用手捧来一点水,让水不间断地流进她的嘴,急得她不停地咽!

母马嗒嗒地来到河边,对着我打了个响鼻,自己喝起水来!看来我给它自由是对的,它似乎已经心甘情愿地停在我们的身边。我把女人背在背上,来到它身边,轻轻对它一阵抚摸,再来一阵轻拍,然后把女人当作个布袋,往它背上一搭——它从未有人骑过的背一振,头猛地扭回过来,对着我一声嘶鸣,“别怕!”我继续轻抚它的皮毛,它扬蹄欲逃的姿态变得安静点,只是不停地在原地跺蹄,我不停不休地努力,终于把它给安抚住,这才把女人好好地跨骑到它的背上,一边扶着,一边指引着马儿往洞里走!经过远过十来倍的路程才回到洞里!

四只小野鸡在洞里一阵乱奔,一阵乱叫!我倒不奇怪,谁叫我强迫它们住进这个洞里*—不过它们不往洞外林子跑,让我十分奇怪,难道,它们会自愿留下来?也许是因为不见的大乌鸦对它们的关怀,以及也许有点忘本的野性!不过它们这么怕我,这可不怎么好,大乌鸦说不定会报复我!我得想个办法!

我把女人喂了个饱,坐到火堆旁烤那些肉,我一直再想,这些动物跟我的关系,我应该怎样改善?我把已经烤熟的白味肉——没盐,这实在没办法!往嘴里塞,一边嚼一边想,我把骨头使劲地吐在很远的地方——那四只小野鸡可能以为是什么虫子,离我又很远,大着胆子冲了过去,啄着就往一边跑——大乌鸦的食物渣不够喂它们,看来这是天赐良机。我时不时扔去一块,吐太累!我把距离越拉越近,我试着“咕咕”地朝它们唤上几声,再扔!直到我吃饱了,才把肉往大石头上一搁——这地方除了大乌鸦,谁也别想跳上去!我把乌马搬上马,好好护着走到草原似的河岸,把母女二人一分,一个躺在软软的草上休息,一个独自地进食,我吗?就开始一天的工作——割草、晒草、做垫子*—当然是用石头割啦!这真的很累!

我不知道在这里的时间有多久了,不过我的感觉似乎有几十年啦!我的生命从来没有如此地自由,我的思想从来没有如此活跃,我的生活从来没有如此充实。现在,我慵懒地躺在厚厚的草垫上,乌马躺在我身边——我真不忍心让她单独呆着,只要有可能,我都把她带在身边。以前光盯着我的大乌鸦,这几天与小野鸡们闹得好不开心,现在,它们就在一边玩着。可是,这种时刻,有一个伤心的,也许它并不知道!那匹母马躺在我重新铺上一层树叶的牲畜圈里,一边反刍,一边瞪着双清澈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我们,看来我得加把劲!

第二天,我与乌马踏上捕猎的旅程。我一手扶着女人,一手放在眼前检查。我看着满手被草割破的口子,心里在想:我真的可以去找寻那群野马吗?也许偷鸡不成反失米——把这匹乌马德食物提供者,她的母亲给弄丢了!可我不得不去设法,把自己驯养的动物扩大,这样,才能度过下雪的日子!“哎!乌马!我们能成功吗?我真的很担心,万一失败了,你可就得多受些苦!”伸手拍拍旁边的母马,“亲爱的阿姨,你不会抛弃我们吧1抚弄它的肚皮。

空中飞来了大乌鸦。这几天,只要我出洞,它似乎还是或近或远地跟着,把身边的母马阿姨常常吓得腿软。今天它显得特别奇怪,一直在身后,一步一步跳着,它不是在玩,而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大乌鸦!你今天难道不去巡山吗?”大乌鸦看着我对它大喊,轻轻一蹦,来到身边——母马感觉到了,它不敢迈步,腿脚一曲,趴在地上,吁吁地直喘气,我赶忙把要摔下来的乌马抱在怀里,扭头对大乌鸦说,很无奈地说:“大乌鸦!今天你怎么啦?瞧!把马阿姨吓成什么样啦1大乌鸦好像受了委屈,又好像有事求我,又好像在向我撒娇,反正它以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靠近我,低下头,用它的头在我手臂上蹭,弄得我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它又在乌马的身上蹭,我可受不了这种亲热,连退几步,笑着对大乌鸦喊:“我说,大姐!今天你怎么啦?”它眼睛凄楚地看我一阵,低下头,用它那坚硬无比的嘴在母马身上蹭——母马吓得哆嗦不停,嘴里不停地嘶鸣,却没半点挣扎。大乌鸦对此感到不太愉快,张开庞大的翅膀,用上面的羽毛把母马从头到尾刷理一遍又一遍,刚好搔到母马的痒处,它顺着羽毛的划过而抬头,见羽毛飞来而低头,哆嗦变成了恐惧地享受!

我可吓得半死,还没偷鸡,米就掉进了乌鸦嘴!我愤怒恐惧地瞪着大乌鸦的行为,看它没有贪吃的意思,我才长出了一口气,“我的乌鸦大姐啊!你好和蔼!你有什么要求就告诉我吧!”它能告诉我吗?心中自然感叹。我抱着乌马挤到乌鸦与马之间挡住它们的亲密接触,“行啦!我会猜到的1用头顶乌鸦让开,这哪是乌鸦啊,分明是座小山,我使多大的劲也动不得它分毫。

大乌鸦在我身上又一阵蹭,这才展翅飞离,钻入了森林的远处。母马阿姨也慢慢恢复过来,站起,扬蹄,抖弄身上的杂草。我再一次扶乌马骑在马上,让它趴在背上,她真像具软弱的美人尸!我一有这恐怖的念头,马上打住,开始我的征程。我没有一定方向,只是任母马带路,于是走了半天,直到中午都没找到目标——马群。我停下来吃上一块烤肉,扶乌马吃奶,然后任马儿四处吃草——终于我们的肚皮变得鼓胀,往地上一躺,休息一阵。

炽热的太阳把我给烤醒了,我竟然睡着啦!急忙起身四下整理,“这下可惨啦1我丧气地呼叫,“马儿跑了1我一目望去,马儿竟然没有一点影子,除了草还是草,最多长着几丛小树——想不到树林深处竟然有这么大一块草场!我恨得直跺脚,把倾斜的杂草给踩到地上,还踩出了一场烟灰——看来这里曾经有过一场大火,少了林子却奇迹般地造就了一个草场。我没办法,只好抱起女人,移到背上,背着就往雪峰走去!

“呱1一个大霹雳。我举头望去——不会这么倒霉吧?现在要下雨?我的担心变成了安慰,大乌鸦在远处盘旋着慢慢地往这里移动,隐隐约约传来轰轰声。我站立地看着,听着,乌鸦越来越近,轰轰声越来越大,我看见大乌鸦身下方升起一大堆烟尘。“不会吧?这不可能吧?怎么会这样?”我焦急地乱转圈,“乌马,我们这下可完啦!大乌鸦赶来了一群野兽,我们逃不掉啦1我看见旁边有一棵大一点的树,想背着乌马爬上去,可这里我用单手,拉两人,怎么也爬不上去!心里冒出个念头——把乌马扔下0不行!不行!我能成为不守信的野兽1我放弃上树的念头,背着女人要跑!可满天的烟尘已经扑过来,来不及啦——我朝天上盘旋的大乌鸦大喊:“大乌鸦快来救人啊!”叫了一声又一声,终于,满天烟尘近在咫尺,而大乌鸦似乎听到了我的叫喊,迅速落下来,停在身边,我赶忙冲到它的擎天大脚旁,用一手牢牢抓住!

烟尘腾空而起,而烟尘的造成者,是一群野马,与我们的距离只有一两百米。大乌鸦把翅一展,昂头一声雷鸣,“嘎1而不是平常的“呱1震得我头昏目眩,而正在狂奔的马群,似乎也发觉了一只大兽停在眼前,纷纷减速,终于在我前方五十多米处停了下来,而那满天的烟尘却直扑我来,我一手紧抱着大乌鸦的脚,一手反抓乌马的大腿,我两脚交叉夹着乌鸦脚站着,把我俩紧锁在乌鸦脚上,我闭着眼,等着!

等了好久,大乌鸦没有动静,而对面的马群也没有动静,我睁开眼睛,向前方望去,那群马没有奔跑,而是围成了一个圈,与大乌鸦静静地对峙,我见大乌鸦竖起自己的羽毛,张开翅膀微低着眼看着它们——这是警戒!我见没什么危险,急忙放开大乌鸦的脚,移到一边,看着它们的举动。大乌鸦似乎感到了我的离开,两脚一蹬跳到马圈近前,围着这个马圈转起来,越来越近!

马儿们似乎感到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对着高于自己几倍的大乌鸦低低地嘶鸣着,斜伸出前腿,把头狠狠地低下伸向前!大乌鸦突然一声惊鸣,整个马圈顿时矮了一大截,全趴在地上。大乌鸦一见马儿的情况,收起了恐吓,雄赳赳气昂昂地围着马圈耀武扬威。

一声长嘶,从我的身后传来,我扭头一看,那匹偷跑的母马跑了回来,屁股后面跟着一头小马驹,那头小马驹胆战心惊地藏在母马身下!母马推搡着小马驹来到我的旁边,把头伸到我脸上蹭,舔!我对它的热情感到十分欣慰——不知道,是怕大乌鸦还是真的舍不得我!不过它还是回来啦!我伸出一只手去抚慰它。

那边的大乌鸦一声低鸣,却也如同雷鸣,身边的母马吓得一哆嗦,俯下前身冲着大乌鸦嘶鸣,它身下的小马驹也趴在地上,紧靠着它。大乌鸦见母马如此表现,也就不理它,继续它的耀武扬威。母马发现那么多的同伴在大乌鸦的压迫下趴在地上,它强撑着爬起来,扔下蜷缩的小马驹,嘶鸣着朝大乌鸦摇晃不稳地走去。最后趴在马圈前对着马群嘶鸣,对着大乌鸦嘶鸣!

大乌鸦来到母马身边,用羽毛对它一阵刷理,接着脚一蹬,腾空而去,母马目送大乌鸦飞去,然后首先站起来,对仍趴在地上的马群嘶鸣,还去舔附近的马!我身边的小马驹见大乌鸦飞走了,而它母亲站了起来,它就连滚带奔,冲到母马身边,围着它转!

不久,马群恢复了活力,母马对着它们一阵嘶鸣,扭头,向我走来,那匹小马驹仍然跟着。我不再耽搁,把女人往母马身上一放,就往回走——母马仍然那么仁慈!而跟着它的小马驹却是一副不想跟来的样子,母马对它低鸣几声就不再回头地往我们的洞府走去。过了好久,小马驹竟然跟了上来,在母马阿姨的肚子下害怕地走着。

又走几步,我才想起我的目的——再看看母马胯下的小马驹,我不得不继续向前走,不要因为贪心,使这两匹马与我尚未成熟的交情破裂,连它们都失去。我用手轻拍马背上瘫软的乌马,“哎!乌马,我们今天只好到此为止,咱们该回家啦1走了很久,我忽然发现背后有什么东西一直悄悄地跟着,心中大惊:“不会是食肉的野兽吧1把眼睛擦得雪亮,使劲地看清背后的每一个地方,可除了树木就是荆棘杂草,我紧紧地靠着母马,手牢牢地环抱乌马的腰,一步一回头加速前进。

一路上歇息都不必说,大半下午我就赶回了老家,只要一进入这片不长任何东西的碎石滩,看见大乌鸦似乎又在与小野鸡在嬉戏,我知道,背后的危险今天到此终止。

当小马驹再次见到大乌鸦时,那紧张的行为,软弱乱套的步伐把小心翼翼的母马弄了个摇摆不定,几乎瘫软在地,于是我把乌马弄下来,自己抱着回洞,让这对马儿自行处理——它们在那时不敢逃,现在更不敢逃,我很相信我这种直觉。

大乌鸦见我回来,一下跳到我身边,又在我身上一阵蹭!我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跟它的关系变得如此亲密——以前,也许对我俩只是它找不到发泄对象的母性,那么现在的情况该归于何处,只有它自己知道。大乌鸦围着我俩把我俩蹭了个歪歪曲曲,感情的交流已变成调皮的嬉闹,我们这些小东西可受不了,我连忙出手阻拦,“嘿!停一停!停一停!”把乌马扛到肩上,冲着大乌鸦张大嘴巴,空出一手往嘴里填空气,做出一副小鸟乞食的模样——这还真有效,大乌鸦转头对它旁边的小野鸡们悄悄对吟起来,一伸脖子,一展翅,腾空而去!

我高兴地望着大乌鸦飞去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森林深处——我的眼睛似乎花了,发现远远的河边上有什么东西一奔而进入了草丛。我并不放在心上,这只大乌鸦可是这片林子的大王,谁也挑战不了它!我把乌马放在怀里抱着她往洞走去,屁股后面跟着四只唧唧乱叫的野鸡——我的分食行动已经取得了它们的信任,今晚可有一个很长的篝火会!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出去打猎,而是努力消除我与小马驹的隔阂,顺便进行屯草行动,准备过暴风雪的冬天。可是大乌鸦却似乎努力把我往林子里赶,要我进去干嘛?我当然不清楚,也许它是要更多的小野鸡——可我得先把家中巩固一下,改善成员之间的关系,我并没有进树林。

今天我得进树林——有大乌鸦的推赶;有自己为冬季素食的要求;还有熟悉周围的环境的必要。我带着乌马、母马和小马驹一齐出发——其实我不应该带乌马的,可是最近小马驹时不时跟她抢食,弄得她一直处于半饱状态,要不是母马对小马驹有所阻拦,小马驹会吃得一滴不剩;第二就是,我不能让乌马孤单地留下,这可是我改变思想的途径。于是,我们两匹马,两个人出发啦!大乌鸦看着我们向林子走去,它欢喜得连来上几声雷鸣——我要捉野鸡的话,肯定要多走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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