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咯咯咯咯。”刘妙颜忍了半晌,终是噗嗤一笑。
气氛顿时有些暧昧,刘妙颜大大咧咧的男人性子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林臻也没泡过这样的姑娘,一时间没了主意。
沉默良久,还是刘妙颜打破这股旖旎,问道。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林臻喝了口酒,说道:“我已经命令郑三山带领所有步兵南下,想来不许几日,临邑、历城、利津就全是我们的了,如此便控制了黄河入海口。”
刘妙颜立刻回怼:“历城可是南楚楔在北方的一颗钉子,守城军士起码三万,装备精良,粮草充足,仅凭郑三山那几万人能打下来?”
林臻摇了摇头。
“没用,因为只要临邑一破,周泽的骑兵便可以过黄河深入南楚腹地。历城虽然是第一坚城,但很快就会断绝与其他城市的联系变成孤城。我们只要派一部分兵马守住周围村庄与主干道,历城坚持不到入冬,就会因饥饿而开城投降。”
刘妙颜第一次见林臻有观天下大事如观小儿下棋的表情,不屑地撇撇嘴。
吹吧。
吹牛谁不会啊。
林臻见她那副嗤之以鼻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信。
“别不信,南楚虽然强盛,但地理位置决定了他们多战船,少战马。而我们的优势又是骑兵,速度快,机动性强,在长江以北是绝对无敌的存在。”
“骑兵又不能攻城,就算深入南楚又能如何?”
“骑兵当然不是用来攻城的,但是他可以为后续步兵提供必要的保护,可以断绝后方粮道,可以围点打援,甚至可以突袭南楚的重镇,然后打一波就跑,让南楚抓又抓不到,不管又不行。”
林臻甚至可以想象到楚霸天那气恼的样子,不禁笑笑,又干了杯酒。
刘妙颜拿起酒坛子起身,走到林臻身边坐下,酒坛子咚的一声放在面前小案几上。
“别自己喝啊,有种咱俩喝。”
“什么叫有种?意思是我不喝就证明我没有种?”
“我。。。你少给我咬文嚼字的,喝还是不喝?”
“当然要喝,说起喝酒,整个大乾我还没怕过谁呢。”言罢林臻拿起酒坛子就要往酒盏里倒,刘妙颜却一把抢过来。
“看你那没出息的劲儿!”说完一仰头,张大了嘴,酒坛子高高举起,里面的酒液倾泻而下。
林臻看得真切,那白白的,黏黏的,带着些许沉淀与块状物的醪糟,顺着刘妙颜的嘴往下流,直将衣领浸湿,又穿透胸襟。
因为没有穿铠甲,刘妙颜只穿着薄薄的戎装,虽然有动物毛挡住了要害,但林臻还是看到那前胸雪脯之中,有一道深深的沟壑,欢快地沐浴在琼浆玉液之中。
很快,一坛三斤装的醪糟就被刘妙颜喝光了,最后又咚的一声放在小案几上,端得是不拘小节,英姿飒爽。
“嗝~~”刘妙颜打了个酒嗝,“请吧,门下小犬,”
这就是舔狗的意思,林臻也不意外,毕竟以前是因为刘书瑶所以才抛弃了她,她有怨言,有埋怨,也是正常的。
林臻说道:“喝一半扔一多半,算什么能耐?看我的吧,来人!上酒!”
立刻有护卫走进来,抱着两坛子醪糟。
坐在案几上,想说句什么,看到刘妙颜湿身的样子顿时把嘴巴闭上,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妈妈咪啊。
不愧是世子,玩得真花!
林臻比了比自己的酒盏。
“给洒家倒酒。”
“切,有能耐你也抱着酒坛子,倒杯里算什么本事?”刘妙颜脸蛋红扑扑的,但明显意识还算清醒,只是她坐得离林臻有些近,说话时呼出来的酒气带着淡淡芳香。
林臻可是禁欲很长时间了,在酒精的刺激下竟有些心猿意马,看向刘妙颜的目光也有几分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