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颐竹还不曾走远,听这话回头看去。
正好看见刘隼刚出了主院朝她走近,摆明是要跟着她。
但此刻却是站在原地,一脸无措的望向纪司珩。
黑夜下,纪司珩面色阴翳,压抑着怒火望向喻瑶。
喻瑶却是心虚的看向别处,嘴里还说着:“本来就是,一个丫鬟出门,何必要派人跟着!”
曲颐竹含笑看着眼前一幕。
有趣!
至少十分笃定喻瑶是不想让纪司珩派人跟着她。
唯有如此,此人才更方便动手吧。
“世子爷,奴婢只是要出府一趟,无需派人跟着。真要是出了事……”
她顿了下,意味深长的看向喻瑶,“奴婢也不怕。”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个死。
说不准死后当真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呢!
在几人的目光下,曲颐竹仍是转身朝着府门外走去。
刘隼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终是在看见曲颐竹走出王府后,才低声问一句:“世子爷,还需得跟着颐竹姑娘吗?”
都已经被发现了,还跟什么?
纪司珩不悦道:“不必!”
正站在门口的喻瑶见状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但从纪司珩身边路过时,纪司珩却突然问:“喻姑娘来主院有何事?”
喻瑶脚下一顿。
互错的手,拇指狠狠掐了下掌心。
她强扯出笑,貌似淡然道:“倒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来问问几位兄长,王妃寿辰该送什么寿礼。”
话落的刹那,院子里静的出奇。
纪司珩与沈观山狐疑的打量着她。
就连一贯大大咧咧的陆祥玉也觉得疑惑,“寿礼这事,喻姑娘难道在南方不曾备好?”
既是知道入京就是为了给镇南王妃贺寿的,这寿礼自然是该早早的备好。
哪怕他和沈观山入京之初并非是为寿辰一事,但也是早早的就备好的。
喻瑶前来是特意为了镇南王妃的寿辰,难不成还没准备寿礼?
此刻连喻瑶也意识到自己似是说错了话,急忙打圆场:“我只是想知道几位兄长都备了什么寿礼,我给王妃准备的寿礼,自是早早的就备好了。”
如此一说倒像是来打听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