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大约三年前,春莺坊就没了这号人,大家都在传环姬娘子是攒够本嫁人了,我们也是进了柳府才知道环姬娘子在这里。”
夏虹毕恭毕敬的说着,环姬娘子的名声基本上京城的人都知道,但是秦钰之前一心扑在苏佑祺身上,后来研究医书,对于其他事也都不关心,因此根本就不知道这些。
“原来是这样。”
秦钰有些魂不守舍,不知是因为柳怀瑾拥有这么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还是因为他没有治好云娘。
她不应该这样子的,不应该有这样的情欲,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甚至还有个名正言顺、上了族谱的孩子。不应该对一个外男起这样的心思,甚至还有一些醋味,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以至于到了夜间入睡时,她还想着这事,连柳怀瑾入榻拥着她都不知道。
男人柔软的嘴唇贴到她的耳边,“菀菀在想什么,可否跟为夫分享?”
柳怀瑾在她耳后呵气,男人那种清洌的雪松香传到她鼻间,那是和苏无常年带着药香的味道是不同的。秦钰感到他身体某个地方硬了起来,硌得她很不舒服,她往后怂了怂胳膊肘,却没推开他。
他的体温很烫,是一种不正常的烫。
窗外的梅林中传出几声鸟鸣,衬得四周愈发幽寂。夜空澄澈,月光透过窗棂,撒在他的脸庞上。
秦钰转过身,看着他的面具反射月光的白,使他整个人的面色都变得柔和起来,她试着问了一句:“我在想,云娘的尸厥症,可否让我试一试?”
秦钰没有说出自己真正的心思,也不想在他面前流露出对他似乎动心的情感,只是说出了当下最要紧的,最需要去解决的事情。
尸厥症她并不陌生,曾经在陈府的时候,常常跟着陈老太医以及陈莹莹出诊,因此会有一些病人得了尸厥的情况。
起初是陈老太医治疗,她和陈莹莹在一旁学习。后来慢慢的陈老太医越来越老,眼睛也越来越花,看不清穴位,银针扎不对地方,就由陈莹莹上手。她结合母亲传给她针法,用十一根银针封住头顶各个穴位,再一同拔出,恢复神志清明,除去四肢麻痹,不出一日,病人即可转醒。
自然地,陈莹莹将这套针灸的方法也教给了秦钰,还送了她一套银针,之前在落雪山庄救苏无用的那套银针,就是陈莹莹送的。
虽然嫁到侯府已经三年没有治病救人,也没有再使用过那套银针,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柳怀瑾不满地蹙眉,将环住她的胳膊收紧,“你最近的要求实在是有些多。”
柳府平日往来的各路官员众多,难保不会威胁到秦钰的安全,因此他是绝对不可能放她出这个门,为此还特意打造了个院子,平日连院门都是紧锁的,不会有外人知道,这个院子里关的究竟是谁。
可没想到秦钰微凉的唇贴上了他,柳怀瑾尚有一丝自制力残存,却没有推开秦钰的意思。
女孩的嘴唇很软,男人没有一点抗拒的动作,任由她衔着他的舌尖轻吮,津液相连。
她的身上一点点沾染上了属于柳怀瑾的气息。
他温暖的触感,烧尽了柳怀瑾的最后的底线,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用修长的指尖一寸寸解开了女人的亵衣,抚了上去。
秦钰身体的每一寸,他都曾细细描摹过,与她分别的每个夜里,他都靠着那点可怜的残存的记忆去回想。
身体结合的那一刹那,两人一同陷入潮水,要溺死在一处般,沉浮、欢愉。
他用沙哑的嗓音唤她“菀菀……”
“怀瑾…柳大人…”
秦钰的声音里噙着急切,不耐,还有承受不住他动作的委屈。
屋内骤雨间歇,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