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孟汀羽躺在床上了,陆随舟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已老婆。
男人坐在病床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难怪那天她那么难受,害怕得都哭了。
原来担心一个人是这样的感受。
躺在床上的孟汀羽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说着梦话。
“不要过来……”
“别咬我。”
孟汀羽小声的呼喊着。
陆随舟听见后,紧紧的握着孟汀羽的手,“没事了,没事了。”
“汀汀没事了。”
“没事了。”
陆随舟温声哄着孟汀羽,自责又心疼。
在陆随舟的安慰下,孟汀羽渐渐地安静下来。
沈川泽敲门进来,又帮孟汀羽检查了一遍。
陆随舟没有抬头,一直看着躺在床上的孟汀羽,“我老婆怎么样?”
沈川泽看了一眼自已的兄弟,“没什么事情了,让她好好的休息。”
“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有这种病的一般都是跟成长经历有关,嫂子可能以前遭遇过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这样。”沈川泽缓缓开口,“尽量不要让嫂子一个人待在密闭和漆黑的空间里。”
“嗯。”
“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沈川泽看了一眼吊瓶,见吊瓶快没了,帮孟汀羽取下针头。
陆随舟按住老婆手背的针孔,手冰冰凉凉的,陆随舟将老婆的手放到自已的嘴边,帮老婆暖暖手。
一个多小时后,孟汀羽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孟汀羽发现自已在一个陌生的空间,下意识想要起床离开。
“老婆。”
“别怕。”
“没事了没事了。”
陆随舟轻轻抱住孟汀羽,孟汀羽看见陆随舟守在自已身边,惊慌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孟汀羽的眼睛红红的,眼底涌出眼泪,声音很是委屈,“陆随舟。”
孟汀羽神情恍惚,“它……咬我……”
“它会……咬人。”
“它们咬……”
当年顾以茉为了折磨孟汀羽,将孟汀羽关在体育室里面,还偷偷的放了很多饿了好些日子的老鼠进去。
饿久了的老鼠,居然开始咬人。
“没有东西咬你了。”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