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格“站住,你给老子回来说清楚!”的暴躁吼声中。
季涞礼头也不回,走的更快了。
想不到竟然叛变了呢,明明他还打算站在小蝴蝶那边,做个冷酷的人和艾格教官好好谈谈呢。
计划破灭。
但是没关系,收获还挺大。
得知对方不是一味的冲着沈裕来的,季涞礼心头稍松。
然后就被沈裕吓到了。
上百条未读消息,三十通未接通讯。
季涞礼都懵了,这也太多了吧,一出了审讯室的范围,仿佛开启了什么机关,星脑不停响。
一副要把他星脑干废的样子。
这么着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季涞礼顾不上太多,立马给对面发出通讯请求。
几乎是他刚发出去,那边就接了起来,速度快到好像他一直守在星脑前面,下一秒就要发出通讯却被他抢先了。
通讯一开,季涞礼急道,“你没事吧?”
“涞涞,你怎么样?”
两道不同的声线,却差不多意思的话一同响起。
双方都有一瞬间的怔愣。
季涞礼先笑出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才会那么着急的来找我。”
那边沉默了下,清冷的声线带了些许沉闷。
“该我这么说才对。”
“你。。。”
沈裕声音低低,“你去哪了,一条消息也不回我。”
“季涞礼,我很担心你,回来以后一直找不到你,我以为…”
以为什么,后半段沈裕没提,在季涞礼问起来前,带了过去。
“涞涞,我想你。”
“易感期明明结束了,但是你不在…我就会想你。”
这些话对于一个颇为清高冷傲的Alpha来说,实在有点羞耻了。
沈裕说的不太连贯,耳朵也发烫,覆盖了一开始血液都要凝固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