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干过农活,也不习惯,都是模仿着其他人。
还没干几分钟,就感觉手心火辣辣的疼。
这时周寂已经从对面回来了,他看了一眼正在看手心的姜南溪,抿了抿唇瓣。
姜南溪发现周寂正在看她,她这个人也不见外,伸出自已发红的手心,“你看。”
她才干过活,脸上微微出汗,腮边泛红,说话的时候唇瓣微微嘟起,周寂觉得她在跟他撒娇。
没有女人对他撒过娇,他也没有应对过女人撒娇,周寂看了一眼她连皮都没有破的手心,跟她一起下乡的知青早就已经能够熟练的干农活了,就她才干了不过十几分钟就在这里跟他撒娇。
“周寂,我有点渴了,想歇一会儿。”姜南溪眼巴巴的提出要求。
姜南溪在现代的家境也很好,但是她父母是联姻,在她三岁的时候两个人离婚,母亲飞去了国外再也没回来,父亲在外面有无数个家,还接回来了几个私生子女。
她从小就会为自已谋取利益。
“手好痛。”姜南溪又往他面前伸了伸。
周寂抿了抿嘴,以前姜南溪都是直接不干,累了就去歇着,现在跑过来问他,他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
他沙哑的嗯了一声。
姜南溪得到他的回复,一股脑的就拿着锄头扭头跑了。
她跑到树下喝水,现在太阳开始真正的释放它的能量,就连风都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她靠在树上,姜南溪看着垂下来的树叶,懒洋洋的更不想动了。
不远处有个男知青看到正在大树下歇着的姜南溪,他犹豫着要不要向前。
前段时间两个人说好了她帮他拿那个工分记录员的工作,可是这都两天了也没什么动静,姜南溪也没找过他。
难道是那天的药吗?姜南溪看着也没受伤,毕竟谁都知道周寂不行,他当时给姜南溪那个药也就是想报复报复周寂。
谁让周寂那天故意羞辱他。
曾明远往前迈了一步,但他看周寂往姜南溪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吓得赶紧转过身离开了。
周寂余光冷冷的扫过离开的曾明远,他又看着假装喝水的姜南溪。
“干活。”他低声。
姜南溪:“……”她还不如当原主呢。
算了,周寂能给她遗产,姜南溪慢腾腾的从地上起来,刚把水壶放下,锄头突然从树上往一侧倒,砸到了她的小腿。
“啊!”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周寂余光一直看着她,见到这一幕长腿快步走过去。
姜南溪已经蹲了下来,手捂着自已的小腿,一阵阵的疼痛传到大脑,她眼泪瞬间出来了,“周寂,我的腿好疼,是不是骨头断了……”
周寂听不见,见到她哭呼吸加重,又半读着她的话,立刻蹲下来,一只手扣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掀开她小腿上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