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只是随口说说,不要多想,不必多想。
不需要,没必要,专注自我,别影响出针的速度!
景渊笑了笑,“珺瑶几日没见你,念叨得紧,专门给你画了像。母妃的手又好了些,昨天兴致来了抚琴一曲,她们都盼着你去呢。”
裴锦想了想,说道:“太妃和郡主都好得差不多了,若无异状,无需时常登门,半月去一次即可。”
瞧瞧,景渊心道,我就说了俩字,她马上避嫌,连上门时间都改了。
他便转了话题,“听闻,你将太医院的典籍通读,打算重新编撰?”
裴锦点点头,“有些病症治法稍显不妥。身为医者,既然来了一遭,理应穷毕生所学造福一方。”
景渊举起杯,裴锦又干了。
话题展开,便没了最初的尴尬,两个人吃完饭起身,刚走到雅间门口,裴锦脚步突然一顿。
“请王爷屏退左右。”
景渊挥了挥手,身边人都撤了。
“伸手。”裴锦说。
景渊疑惑地伸出胳膊,裴锦手指搭上脉,神色越发凝重。
“还是那毒,跟之前的不太一样。”
景渊皱紧了眉,“是下在食物中的?莫非府里又混入了奸细?”
裴锦摇摇头,“应该不是,若是吃进去,王爷如今已不能起身了。我是闻出来的,幸好饮酒不多,鼻子还算好使。”
两人走出和乐楼,马车停在门口,裴锦站在景渊马车前,眉头紧锁,低声问道:“王爷,我能不能上去看看?”
景渊想了想,“夜色正浓,有人在左近监视也说不定,不如一同上车?”
裴锦心道:我跟你坐一辆车,明天茶馆又该有新段子了。
不过景渊说得有道理,几年前,毒曾下给他,也曾下给自己,虽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关联,但是毒药再度出现,自己保不齐已经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