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店刚开门,糯米饭刚摆出来没五分钟,就有一个女的在门口站住,说什么都不让别人买。
那时候,夏棠偏巧出去了。
屋里头?只有轮班的马大凤和?朱村花。
马大凤人老?实,朱村花却是个泼辣的,当场便不乐意了:
“你谁啊你!这整条街都往外?头?摆东西卖,凭什么不让我们卖!”
可没想到,那个女的居然叉着腰站在街道的正中间不走了:
“凭什么?”
“你们那糯米饭都是有毒的!我们家孩子吃了就吐了!凭什么不能说!”
“我们的都是新鲜的!每次出锅半小时都卖光!怎么可能吐啊!”
朱村花毕竟人小,被挤兑得都要哭了。
后街人原本就多,听到这么一闹,不少人都围上来了。
那些排队的棠记老?食客大多数都在指责那个女的无?理取闹,
也还?有些人对着糯米饭指指点点,觉得这颜色一看就是工业色素勾兑出来的。
各种看法众说纷纭,围观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夏棠原本就是去买蝶豆花和?洛神花的,刚一回来就见到门口围了这么多人,便连忙分开众人钻了进来。
旁边人一看是夏老?板来了,七嘴八舌的将发?生的事情说给夏棠听。
夏棠一听乐了。
她开店这么久,一直顺风顺水的。
有时候她甚至都在想是不是太顺了,怎么上辈子在1818黄金眼里看过的各种奇葩都没见过呢?
得,这下找上门来了。
她在众人的注目下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先是听到别人说夏老?板,当时还?有些下意识的犯怵,待看到别人口中的夏老?板居然这么年轻,当下腰杆都站直了:
“你来了正好!我们家孩子让你给吃坏了!你给赔吧!不赔的我满意!我就在你们这门口住下了!”
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明显是要当老?赖。
“你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