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催促般用手捏他的耳朵。
萧承安松开她,眸中情绪翻滚,如浪潮拍打礁石,暗地涌动。
“虞小娘子,你当真喝醉了吗?”
“我没醉!”
虞昭如是说。
萧承安忍俊不禁,翻了个身,陡然将她按在窗边小榻上,把虞昭的手压在头顶,毫无顾忌地,亲她。
滚烫的身躯很快蒸发了浑身寒意,萧承安身上沾满了虞昭闺房内独属于她的味道。
小榻平时只容得下一个人坐,上面还放着虞昭看书用的几桌,桌案上堆放着一本画有人体穴位图的书。
几桌不知被谁用脚踹开,掉在了榻下。
萧承安起身看了一眼,抓住虞昭不怎么听话的脚丫子。
他低头凑近闻了一下,散漫的眉眼里带了点笑,故意说,“臭。”
虞昭挣了挣,没有挣开。
萧承安按着她的玉足,让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咬上虞昭的耳朵,“昭妹妹,榻上已经没有东西让你踢了,乖点。”
小榻上的柔软绒面往中间逼仄的地方塌陷,拉直又松开,气温不停攀升,他愈发地用力。
门外,忽然传来声响。
“还没喝完吗?”
是巧娘。
“昭姐儿要了两坛,眼下都两更天了,算着时间也该喝完了。”
萧承安松开她,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你先躺床上,莫要睡,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他一边走一边低声对虞昭说。
虞昭满脸通红,一双眼眸似盛了秋水般,带了醉意却意外地勾人。
萧承安把她塞进被子里,飞快看她一眼,又艰难的将视线收走,拿被子盖住她的脸,很快收拾了一下翻倒在地的桌几和书本,翻身躲藏起来。
这时,巧娘轻轻推开门,看了看房中。
炉上还热着酒壶,地上放着一坛已经被喝光的空酒坛,一坛还未打开的酒。
昭姐儿竟然自己喝了一整坛。
巧娘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往内室走,看到虞昭躺在床榻上已经在睡觉了,便没有打扰她,轻轻给她掖了掖被角,收拾了空酒坛,灭了炉中的火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虞昭这会儿已经被醉意影响有些困了,却被萧承安从床上拉了起来,他翻找出了虞昭的厚衣裙,微红着耳根直接就着虞昭身上的衣服往上套,又拿起他送的那个狐裘,结结实实的穿在虞昭身上。
虞昭被他折腾得有些难受,睡眼惺忪的看着他。
萧承安帮她带上兜帽,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儿藏在白色狐绒下,显得格外漂亮,他笑了出来,低头又趁机亲了美人一口,这才把她给抱起来,道,“你不是想看花灯么?我带你去看。”
萧承安未曾惊动人,就这么挟持了虞宅的主子虞昭,披着风雪离开了永兴坊。
外面停了一辆马车。
萧承安将虞昭抱进马车里,对外面的人说,“走。”
“是。”
马夫驱赶着马车往不知名的地方而去。
萧承安试了试虞昭的手和脸,还热着,萧承安怕她喝了酒后体虚风邪入体,出门时就给她穿得暖和,现在又把马车上放的暖炉塞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