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累了,她颓丧的躺着,眼泪一颗颗的从眼角滑落,这么久以来,她的忍辱负重到底算什么!
就在她哭的不能自已时,宁夜晨端着托盘回来了,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同时打开了台灯。
明亮的光线下,托盘上的东西一览无余,酒精灯、酒精和一根粗长的针,看着这些东西,言婷诗惊恐的瞪着宁夜晨,声音微微发颤,质问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宁夜晨对她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拿起针在酒精里蘸了蘸,又在酒精灯上烧了一下,慢慢的逼近她,声音冷冷的,“干什么?当然是给你做个记号,让别人都知道你是谁的东西!”
看着反射着森冷光芒的长针,言婷诗觉得头皮都在发麻,疯狂的大喊着挣扎着,“我不要!你个疯子!快点放开我!”
“别乱动,不然弄伤了别的地方,可不是我的错。”宁夜晨压住言婷诗的身体,毫无畏惧的就往她的锁骨处扎去。
因为挣扎,宁夜晨的针尖稍微偏了位置,划出了一道血痕,痛得言婷诗惊呼一声。
“啧。”
宁夜晨一脸不爽,把针放下后,他随手拿过枕巾塞进了言婷诗的嘴里,同时俯下来在她的耳边轻语,就像是情人间的低喃一样,说出的却是残酷至极的话。
“你若是再不乖乖的,我就把那盘录像送给莫少瀚,你说他看到了,会不会对你更多几分了解?”
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言婷诗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她绝望的闭上眼,偏过了头,一滴晶莹滑落进她的发间。
满意的轻轻抚摸过言婷诗的脸颊,宁夜晨夸奖道:“真乖。”
重新给针消过毒,宁夜晨伏在言婷诗的身上,一点点的在她的锁骨上刻画着。
等到宁夜晨弄好把东西收起来时,言婷诗浑身都被冷汗湿透,牙齿打着颤,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哪怕她的手脚被解开,她也没有力气逃跑了。
锁骨处传来阵阵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是被打上了记号的奴隶。
用手背遮住眼睛,言婷诗无声的笑了起来,心里却痛得在滴血。
耻辱,这是她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耻辱。
“起来。”
宁夜晨站在床边,看着默然流泪的言婷诗,唇角轻扬,一个嘲讽的笑。一只手撑着床铺,他慢慢的靠近言婷诗,戏谑的说:“不愿意起来,是还想发生些其他的什么事吗?嗯?”
言婷诗猛地坐起来,和宁夜晨面对面的瞪着,咬牙切齿的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呵,我也是。”宁夜晨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言婷诗,“哪怕淑君醒了,她缺失的这段日子,哪怕是用你的命也弥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