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溪将手中的发圈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盖被子翻身。
闷声道,“走吧,我不是你心目中那个最好的,你去找他们吧!”
“你去找他们吧,我没事的,我一个人也没事的。”
小崽子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六锅锅,脸蛋子茫然极了。
支着小短腿小爪爪爬过去,抱住祁辞溪的肩膀,肉嘟嘟的小脸蛋贴在祁辞溪的俊脸上。
“可系窝六锅锅,系套圈圈套的最腻害哒!”
“谁也没有六锅锅腻害!”
小崽子一抱,祁辞溪心中的酸气都变得甜滋滋的。
还有这一句又一句的六锅锅最腻害,祁辞溪情不自禁被夸成了翘嘴。
但又觉得不能这么快就让小崽子哄好,不然她不会珍惜他。
祁辞溪继续酸言酸语,“那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要让你从我们中选一个,你一定会选我?”
小崽子瞪圆了眼,将脸蛋子又贴了贴,“选泥哇选泥哇!”
每一个窝都要选哇!
但现在只有六锅锅在这里,所以只能先选六锅锅惹。
祁辞溪满足了,将趴在他身上的小崽子拉进怀里,嘴角轻勾。
“好了,我们睡觉吧!”
小崽子咕蛹了会儿,在祁辞溪怀里找到最舒服的睡姿。
伸伸爪爪打哈欠,咂咂嘴闭上眼睛。
哈哈,哄好六锅锅惹!
这一天夜里,祁老爷子、祁晏和祁辞年都没休息好。
祁老爷子看着熟悉的大宅,从前美好幸福的种种,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
心中的苦无声堆积,思念难以诉说。
祁晏和祁辞年担心祁辞修的身体,在书房里谈话。
最后决定,等祁辞修醒来,祁晏亲自跟他谈,让他回来修养身体。
至于祁辞修手下的公司,祁晏会派人暂时代为管理。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祁晏晚上梦见了祁辞修小时候的事。
而祁辞年辗转反侧,天刚亮,就起来去祁辞修的房间看他。
细细检查祁辞修的情况后,祁辞年大惊。
大哥的情况,怎么突然好了这么多?
虽然昨天他拼尽全力稳住病情,但是大哥的身体已经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