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知道的,她弄的。
但这是问题吗?
“你还有左手。”
“左手不会……”
“咚!”
郭德秋一句话还没说完整,江暮辞一把拔出匕首,快准狠的扎进了郭德秋的两条大腿之间。
他吓的魂飞魄散,惊魂未定的低头朝着自己的跨下望去。
那入木三分的匕首,和他家老二就差了一厘米的距离!
江暮辞微微一笑,“不会?”
“不不不,我会我会,哥,我会的!”郭德秋的命都快给吓没了,生怕下一秒江暮辞一个不高兴,自家老二就报废了,点头的速度堪比月宫玉兔捣药。
早这么乖不就完事了?
非得逼她动粗。
江暮辞暗暗感慨了一句,好心的将病房移动小餐桌往他的面前一堆,转身大佬坐姿的坐在了郭德秋的对面,监督他写检讨。
郭德秋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从病床上起身。
动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报废了。
他又哭丧着脸说,“哥,能拉我一把吗?我起不来……”
“不能。”江暮辞残忍的回,“自己爬。”
郭德秋,“……”
行吧,自己爬就自己爬。
自己爬起来,总比老二报废强。
就这样,他在床上爬了半天,好不容易靠着床坐了起来,身上的病服都被汗水给湿透了。
艰难的打开本子,左手握笔,那手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忍着痛到钻心的感觉,一笔一画的写着检讨书,哭泣道,“哥,我身上疼,我左手写的慢,能少写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