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是啥?”
“角色扮演又是啥?”
“我们村也没有名字啊,信守村是什么?”
还有,外乡人又提到了黄色感叹号。
黄色,俺知道。
感叹号,也听说过。
他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懂,组合在一块完全不通顺。
谁会把黄色感叹号顶头上?那不得是脑子有大病!
看着人群一波波涌去找村长,村长都被人群淹没了,我陷入沉思。
我对自己的智商很自信,所以我想了个很好的办法,能够弄清黄色和感叹号的联系。
这个办法一出现,连我都佩服自己智商无敌了。
说干就干。
下午的时候,我放弃了喝下午茶的习惯,把我辛苦采摘的菊花挪作他用。
然后我又去找了木匠,他竟然不在家。
听王婆婆说,木匠看上了隔壁的潘寡妇,他肯定又去献殷勤去了。
我小的时候,就听说木匠看上了潘寡妇,一晃十几年过去,木匠孜孜不倦追求。
要我说,但凡有这个毅力,干点啥不能成功,潘寡妇是镶金边了咋地?
所以,为了给木匠一个警示,我偷偷拿走了他的工具,提醒他不要荒废事业。
回到家,我从鸡圈围栏上拆下来一根木头,圈里的两只鸡鸡冠子都红了,对我骂骂咧咧一顿。
“成天连个蛋都不下,还有脸跟老子叫唤,信不信今天晚上给你红烧喽!”
我就是吓唬吓唬它们,因为我没有酱油。
而且,到后来我才明白,今天的我有多愚蠢。
因为我后来发现,它们两个都是公鸡。
公鸡当然不会下蛋,是我错怪了它们,我决定给它们道歉。
虽然我不知道它们去了哪里,但结局必定不是被红烧,因为我知道,它们是被清蒸和白切了,味道很好,直到现在我依旧怀念它们。
闲话扯的远了,咱得拉回来。
当时我弄好了木头,端着手里欣赏半天,越看越觉得我有当木匠的天赋,所以就把木匠工具留下来了,想着以后发挥天赋造福世界。
没想到就是这几件工具,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这是后话,咱以后再说。
只说我手里的工艺品,嗯……我一直认为它就是工艺品。
上粗下细,通体浑圆,我看了很满意。
弄好了木头,我又用把菊花碾碎,把里面黄色的花粉弄出来,一件巧夺天工的绝世艺术品,彻底诞生了。
我没敢白天出去,等到月亮升起的时候,我带着艺术品从我的小茅屋里出来了。
“外面世界不算黑,当然,也不算白。”
我觉得我是个诗人,能说出这么有诗意的话,我肯定是个诗人。
不过,我不是赏月作诗来了,我有更大的追求,不能被风花月雪眯了眼。
晚上的人少了一些,村长还在村头大树底下,就像望夫石,期待着外乡人找他。
“嘿嘿……”
我冷笑一声,因为以后不会有人找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