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哪来的狗!”
“我们快走!快!”
苏家两兄妹在一片混乱中,仓皇而逃。
等他们走后,她立马将县衙的门关上。
段秦舟一边走来,一边气愤道:“二嫂,看来他们是想要打你的主意。”
林书棠点了点头,“只不过,我有什么好让他们打主意的地方。”
段砚洲这时走来,“命格。”
“命格?”段秦舟和林书棠一脸疑惑道。
段砚洲回道:“早些年我听说过苏家之事,他们在袁州靠着和袁州知府交好,在当地无恶不作。”
“可因为每年给朝堂不少战马,所以皇帝和袁州知府对他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苏家的老爷一直以来有心疾,常年用药,早在我们被贬之前,苏家就四处张贴告示,想要给老爷寻一位命格极硬之人冲喜。”
林书棠恍然大悟,“我就是他们要寻的那个命格极硬之人?”
段砚洲点了点头,“现在天气阴寒,想必那苏老爷的病情加重,所以这两兄妹才不顾风雪特地快马加鞭来此处寻你。”
“他们以为你跟着一道流放而来,受尽苦楚,只需要略施好意,你就会乖乖跟他们走。”
这时,段秦舟吃惊道:“他们是想要我二嫂嫁给他们那重病的糟老头子。”
“二哥,如果嫁过去了,那糟老头子还是死了呢?”
段砚洲眸光微沉,缓缓道:“就得送去陪葬。”
段秦舟又惊,连忙挽着林书棠,“这家人的心可真毒。”
林书棠也跟着有些许气愤,平常两家人不联系也就罢了,他们竟然打主意打到了一百多公里之外。
真是自寻死路。
她原本还有些可惜那些马,现在不用可惜了,她的牧场空间里还有位置,别说是十万匹,就算是二十万匹也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