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温房间内,许在颤抖着嘴唇:“可、可以了吗?”
“把裙摆撩上去。”
视频那头的男人下达指令,许在欲哭无泪,脑中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这是她欠他的,全给他都可以,但一定不能陷进去。
闭上眼睛,手指捏住裙摆最下缘,缓缓向上。
床头幽暗的光线,打在女孩骨肉匀称的双腿间,晕染出点点湿气。
因为羞耻没敢看手机,许在并不知道对面早就关了的摄像头。
陷在沙发里的男人,眸色越来越沉,拇指不断摩挲酒杯光滑的杯口。
每摩擦一下,呼吸就急促一分。
“在在,说话。”
男人的嗓音穿过手机的扬声器,带着沉闷压抑的气息。
光听他的声音,许在靠着床头的背脊似有电流,从上至下,窜入尾椎骨。
撑着床面的腿不断发抖:“说什么?”
“叫我名字。”
陆斯衡的声音低哑喘息,像是准备着某种的爆发。
“陆斯衡。”
“不是。”
“斯衡哥。”
“继续。”
“斯衡……哥……哥……”
许在不敢叫大声,怕路过的保姆听见,越是这样越是称陆斯衡的心。
小心翼翼,断断续续,欲叫不叫。
小样,还挺会的。
刚过午夜,时差还没有完全倒过来的刘清麦,决定去书房看会红头文件。
路过陆斯衡的房门口,隐约听见有女人的声音,而且非常像在在的。
刘清麦眉头一紧,一个荒唐的想法在她心底油然而生。
二话不说拧开了儿子的房门。
一进屋,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