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衡戴金丝边眼镜不笑时,特别显禁欲气质,可一旦他摘了眼镜,就像是黑夜里的豹子,充满野性与张力。
说好有任何需要随叫随到,她便失去了说不的权利。
蹭唧到他面前,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男人修长的手指勾开她兔子睡衣衣领。
从上至下,往里面望去。
除了两团兔子,其余空空如也。
许在吓得失声尖叫,幸好在关键时刻,陆斯衡从她背后捂住了她的嘴。
薄唇轻咬她耳垂,还怪她:“怎么不照我说的穿?”
许在双手环胸,耳廓不知道是被他咬的,还是因为羞愤,红的能滴血。
许在“嗯嗯”两声,陆斯衡才放松了手,下一秒,她已经窜到门边。
“刘阿姨不喜欢出格的事。”
拿刘清麦做挡箭牌总不会有错。
陆斯衡双手反撑在中岛台的岩板上,扭了扭颈椎,语气甚不在意:“你又不是穿给她看。”
说着挺直腰身,步履款款地朝她走去,经过身侧时,斜了斜脖子,嗓音轻呢暧昧。
“换好来我房间。”
许在僵在原地。
今天晚餐时刘清麦才旁敲侧击地提醒她,与陆斯衡保持距离,省的她未来嫂子误会。
不到四小时,她就穿的像擦边女一样,进陆斯衡的房间。
要是被刘清麦发现了,说不定会以为自己不知廉耻攀附权贵。
恨只恨,自己怎么笨地说出随叫随到的话。
*
室内,落地灯下。
橘黄暧昧的灯光穿过威士忌酒杯,折射的光线落在男人干净的指甲上,泛出莹润的光。
黄教授禁止他喝醉酒。
人常说酒后乱性,可真要喝醉了是没有功能的。
但一点点酒精的刺激,会让人更容易兴奋,对于他的身体不是没有好处。
坐在单人真皮沙发上等了快半小时,陆斯衡矜贵清冷的脸上渐渐显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她又准备放自己鸽子?
心里正想着,放置在酒杯旁的手机响起视频电话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