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的过去种种,她可是打听了不少。像这种几个铺子一起开业的大财主,却没去拜他的庙门,他不出现是不可能的。
她给林觉回了一封信。
下午,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她刚打算靠在榻上小憩一下,下面就一股暖流,伴随着小腹一阵不适。
去盥洗室脱下一看,果然是癸水来了。
一阵失落。
张妈妈和几个丫鬟知道了,也是个个面露失望。
最后,还是张妈妈道:
“大奶奶,别担心,会来的。”
这不才同房一个月嘛,确实是过于着急了。
林诗诗这两天也不出门,晚上陆昶回来,她推着他去书房睡,陆昶搂过她,道:
“这又不影响睡觉。我听御医说,女子来葵水,阴气重,我正好帮你中和一下。”
“我晚上睡不安宁,可能还要起夜,到时影响你休息。”
头两天量都比较多,她晚上是要起夜的。
“那有什么,我去书房睡不着。”
陆昶躺下就不走了。
最后林诗诗说动了他,让自已睡外边,方便起夜,他同意了。
晚上她果然起来换了两次月事带。
“娘子,每个月这几天都是如此吗?”他搂住换好月事带上床躺着的林诗诗。
“嗯。”可不是么。
他用温热的大手,替她捂住小腹。
“做女人可真不容易。”他低声道。
可惜这事,又不能代替。
……
林觉的铺子开业那天,林诗诗跟陆昶要了安庆,让他陪着自已去。
“大爷,我借你的名头用一下,好让别人知道铺子背后是有人的。”
陆昶哪有不同意的,让安庆当天高调一点。
当天,安庆陪着林诗诗赶着马车过去庆祝开业大吉,可到了那里,林诗诗却不让安庆下马车,只远远的坐在马车里等着。
“大奶奶,咱们不出去显摆一下,别人怎么知道我们是铺子的靠山呢。”
“稍安勿躁。”林诗诗道。
她搬出两碟瓜子,招呼安庆打发时间。
安庆没动,他一个护卫,等上几天的事情都干过,等待,这是他的强项。
他只是不太明白这么做的意义。
但陆昶今天把他交给了林诗诗,他便必须听命,不管她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