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煜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父皇与东越国所有人都是王与子民的关系,程老先生是德高望重,但也不过东越国的一名子民,子民为王奉上祈福辞,有何不可?”
“若非程老先生有这般本事,换成他人,也不可能有这般解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萧令煜说道:“本王以为矫枉过正了一些,只是……”
他看一眼秦风与萧令瑶,正色道:“毕竟是与他平时的作派不符,如今这般臣服总让人觉得有隐情,少了几分真心实意。”
秦风眼底写满诧异,昔时对这位四皇子了解不多,提到最多的便是他尴尬的出生。
直到三皇子身边的谋士提醒他小心四皇子被权臣拉拢,以免让这颗不起眼的小草掀翻巨石,他和萧令瑶才重新审视这位四皇子,萧令瑶明显不希望他涉入争斗。
现在看来,人是低调,可人脑子清明。
既是这般清明,若唐相等人前来说服拉拢,他可会入局?
萧令瑶也着人盯着过萧令煜的一举一动,发现他不是扎进国子监废寝忘食便是呆在王府里深居浅出,因为其无势要,也无太多人与他往来,府上颇是清净。
而萧令煜也鲜少出去拜访何人,就连公主府也不去,偶有的几次赴宴都是与国子监的同僚一起,且无半点皇子的架子,平时语话不多,别人说话喝酒,他静静地坐着。
这样的一个人,却是想要成为徐霞客那般的豪情人物,这般反差也让秦风再次明了何为不能以貌取人,秦风思及此,点头道:“四皇兄所言极是。”
他再想到程岑在那次诗书会后突然远走江南,此事可有关联?
程岑那日失态,将心中野望托出,她身为女子也有想成为天底下最尊贵女人的野心,可惜事情未如她预料得发展,他虽是将当日之事报予程老先生,但此事不关元帝才是。
程岑有可能因为诗书社所为被程老赶至江南,但绝不是他向元帝示好的起因!
秦风想不通其中关节也就不想了,横竖这是程家与陛下的事,他们现在候在这里,其实是在等着陛下到达后一起出发前往皇寺。
一帮下人都在宫外候着,因这次祈福一共三日,带的东西其实不少,各人都打扮得素净。
衣衫都以低调的纯色为主,各女眷则都不敢像平时那般浓妆,花里胡哨的佩饰也摘了,萧令瑶更是身着浅蓝衫,衬得整个人像未出闺的少女。
四位皇子中大皇子与二皇子均已成婚,程岑与太子和离后,太子尽全力保住了高侧妃的性命,还曾妄图扶正,被皇后骂得狗血淋头,其后削了她的位份,如今仅是一宝林。
大皇子在琼安姑姑的提点下,这番并没有携带任何女眷,倒是二皇子带了二皇子妃,三皇子虽未成婚,但府上已有侧妃等人,他只带了侧妃一人。
剩下四皇子不仅没有成婚,府上连个侧妃都没有,横竖无人关注,他也不耽于美色。
公主与驸马新婚不久,两人则双双跟从,萧令瑶更没有与皇嫂等人呆在一起,与秦风同进同出就没有分开过,那萧令堂见状说道:“皇妹与驸马也太恩爱了吧。”
“新婚燕尔,此般情状也是正常。”二皇子妃生得婀娜,姿容虽称不上绝色,但贵在娇小可人,和二皇子颇是般配,出身也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