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犊子了。
今天他还在书铺翻到书,就是分家了,忤逆罪仅次于谋反与叛乱罪名,轻则打板,重则处死。
谁敢不供养他们二老?
所以老头子根本不担心其他儿孙敢不孝。
只是为长子长孙利益也够拼命了,就是不知被长孙欺瞒了还睡不睡着。
“再说大郎还没找到合适私塾之前,就是全部家产给你大伯,你爷也不可能松口。”
刘氏摇头出房间。
“娘,大伯娘和三婶她们进去了。”
“我不去了。忙了一天,累都累死,咱们回房歇着去。”
深得我意。
周半夏就等婆婆这句话了。
累倒不累。
闲得她都把洗衣机洗过的衣物拿到河里重新洗了。
就是这热闹一点都不好看,说来说去大郎又大郎。
没完没了。
听都听腻了。
顾文轩乐得哈哈直笑。
对!
就要这么大声地畅笑。
谁不是宝贝。
“黄县尉?”
顾文轩挑眉,“知道此人?”
对头!
要是按照顾扬青顾堂伯的说法,林秀才这件事还和她,不,是和小半夏埋下的一步棋有关联。
“我给你科普一下本郡县有头有面的人物。”
周半夏拿出纸笔准备画人物图,“那个女干、的正妻,应该就是林秀才他大姐的二姑子。”
这关系乱的。
“你出手了?”
“不算,不然我不会到现在才想起来。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再加上小姑娘给受害者提供了一点点证据。”
“你没推一把?”
“真没。”
顾文轩斜倪她。
周半夏不由笑了。
“你啊”
“我咋了?”
“尾巴扫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