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璃月那个叫‘私家园林’,学长,”,哈罗尔特说。
“哈罗尔特,你对璃月文化真有研究,你不会就是璃月人吧?”,卡维惊异道。
哈罗尔特没有否认“璃月人”这个说法,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算哪国人,只有他导师撒加利亚知道他是从哪把自己捡回来的。
卡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看着哈罗尔特刚搓出来的围墙和木门说:“是该叫私家园林,园林入口处是不是要挂牌匾?上面还要写上园林的名字,那我们就要在上面写‘艾尔海森的园林’?”
“不能叫‘艾尔海森的园林’,卡维学长,”,正在搓牌匾的哈罗尔特忍不住笑了,一笑就把牌匾搓歪了。
实在是卡维的说法在种花家人听起来就是很好笑。
“不能吗?璃月人牌匾上的文字好像的确没有这么长——你怎么还在笑啊?”,卡维不满地捏捏哈罗尔特的脸颊。
“嗯嗯嗯,我不笑了,哈哈哈,”,哈罗尔特努力忍住笑。
对不起,实在忍不住。
“那我们的‘璃月通’哈罗尔特有什么好的建议呢?”,卡维问。
“嗯。。。诲韬诤言?”,米忽悠给的现成答案,不抄白不抄。
“啊?”,卡维没听懂。
哈罗尔特于是将四个字用璃月字写下来,又解释了一下这四个字的意思。
“确实合适,”,卡维听了后评价道。
然后两人开始围绕这四个字布置山水。
卡维用手划出一部分区域:“这一部分体现‘诲韬’。”
哈罗尔特:“竹林幽径,借景远山,户牖窥月,很切题。”
“这部分是诤言。。。嘶,不对,味道不对,”,卡维托着腮沉思起来,“我不应该把这两部分简单地一分为二,璃月的园林各部分应该相互联系。”
“哈罗尔特你说我是不是该把这块假山移到这里?再把这里的松树移到那里?。。。”,卡维将几个部分调换了一下位置。
“好像是的,但是这样调过之后这个亭子的位置也要移一下,这样就能通过花窗看到假山了。”
“说得对!”
两个压根没设计过中式园林的设计师此刻只能靠着直觉把微小景观挪来挪去,但也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都忘了自己最初只是在玩拼图游戏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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