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往哪跑了?”
“他昨晚上连夜跑了,不知去了哪里!”
“你怎么知道他跑了?”
“城主大人,您的钱库里剩下的钱,都让他卷跑了!他还偷走了两匹马!”
好个奸商,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庄逸永勃然大怒,“马上派人去追!无论死活,都要把他给我抓回来!”
“遵命城主大人!”苟安下去了。
庄逸永更加郁闷了,本来铜钱就不多,还都让奸商糜芳给卷跑了,以后更难经营了。
好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老子只不过是不让他再欺压百姓了,他就撂挑子跑路了,真是可恶!
傍晚时,苟安他们陆续回来了,根本没有追上糜芳。庄逸永无奈,也只能由他去了。
这天晚上,庄逸永用他仅剩不多的念力点兑换了一瓶二锅头,想来个一醉解千愁。
晚饭时,张飞也来了,庄逸永就给他也倒了一碗二锅头。
张飞是头一次喝这种烈酒,第一口下肚时被呛的咳嗽几声,之后竟然马上爱上了这酒。
两人觥筹交错,很快就把这一瓶二锅头喝光了。张飞满脸通红,竟然还有点意犹未尽。
庄逸永已经上头了,就没有再继续喝。张飞起身告辞,回到自已的木屋前,伸手一推,失手推在了门框上,竟然把整栋房子都推动了,那木屋向后挪动了一尺多远才停住。
张飞哂笑着自言自语,“这房子怎么还跑了?”
庄逸永在金殿里看的一清二楚,顿时眼前一亮,我的三将军,你终于展露身手了呀!
莫非是这二锅头,刚刚解除了张飞的封印?
第二天早上,庄逸永敲开张飞的门。张飞迷迷糊糊的走出来,跟庄逸永打招呼。当他看到自已的木屋竟然是歪斜的,跟旁边的木屋不在一条线上了,顿时疑惑的问,“咦,这房子怎么还挪动了?莫非昨夜刮大风了?”
“哈哈,我的三将军,别管这房子了,今天我要跟你一醉方休!”庄逸永就像再次发现了宝藏一样。
这一天,他让苟安准备了丰盛的宴席,然后又兑换了一大坛二锅头陈酿,跟张飞喝了起来。
张飞酒量极大,喝了一斤多都还没醉。庄逸永已经陪不动他了,便把徐家姐妹俩也叫过来了,让她们陪着张飞喝酒。
徐老大和徐老二早就对张飞垂涎三尺了,自然爽快的答应了。
张飞平时对那姐妹俩非常客气,但一直保持距离。今天他可能是喝嗨了,竟然跟徐家姐妹打成一片,你侬我侬的推杯把盏。
没过多久,张飞终于喝高了,把所有的拘谨和腼腆都抛开了,跑到金殿外跳起舞来。
庄逸永和徐家姐妹也起身离席,跟出去观看,只见张飞把那几百斤重的石桌轻轻举起,来回摇晃,就像是在摇一把竹伞一样。
庄逸永拍手叫好,“将军好神力,真是天神下凡啊!”
徐老二也拍手叫道:“张将军英雄盖世,小奴家也有一样宝贝,正好拿出来给将军赏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