鬣下手很脏,但不擅言辞。
嶦嘴巴和性格一样腾挪困难。
于是到最后,就成了类似逼供的现场。
小孩子们问一句,他们俩答一句。
后来,连女人们都加入了进来,问各种感兴趣的话题。
“你只有黎一个女人吗?”
说话的人皮肤很白,看起来最多二十。
“是的。”
方从借着被打搅的机会,尽量避免喝酒吃肉。
虽说这些东西实际根本没有与口腔接触,但耐不住实在心理不适。
“那她能让你舒服吗?我们每年都必须在这个时候生下孩子,但我又不想和太脏的人睡在一起……”
方从不知道怎么回答。
据他所知,白天营地所有人都在熟睡。
甚至还可以说睡得很死。
“我叫菊,还没有过阿扎,要不,让我加入你们怎么样?”
“这个,我刚来,不知道……”
“你是阿扎,一切都应该你来决定,黎不能管我们。”
“那好。”
方从答应了。
“行,我去做准备!”
菊快乐得好像吃下了三斤滇蘑。
整个过程,把化身玉簪的白蛇笑得肚皮乱颤。
嶦则投来同情的目光:“菊很怪,一天到晚说奇怪的话,而且还很瘦,皮也太白了点,做什么都不行……”
“是啊是啊,我劝你最好告诉阿公,让阿公解除你们的关系。要不以后会有想不到的麻烦……”
“为什么?”
方从不是很明白他们的逻辑。
“等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不会害你。”
“刚刚我拼命眨眼,你都没看见。”
“你要不好意思,我一会帮你说。”
“算了,我先试试。”
方从装作吃饱的样子,去外面方便。
实际却是在观察这个古怪的部族。
又过了许久,断带领的大部队终于回到营地。
这一次的收获很丰盛,不仅有狐兔,鹿,野羊,角猪,甚至还有不少体型硕大羽毛华丽的鸟。
“这些尾羽终于够用了。”
老人们首先拔掉了漂亮的羽毛,小心晾晒。
“是啊,而且食物也终于储备充足,明天就可以向神庙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