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冲进来的镇武司校尉,这队兵丁二话不说,径直冲了上来。
这些兵丁,最强者不过真气境,大部分还都是内力武者,在镇武卫校尉屠杀下,很快就被消灭。
“全部蹲在地上,反抗者死。”
再之后,遇到的家丁、丫鬟、护院,镇武司校尉心情好都会吼上一嗓子,蹲在地上的,自然能活,不照做的全都成了刀下亡魂。
除了府门前那些护院,以及驻守的兵丁,剩下汝宁侯府家丁、丫鬟,基本都不敢反抗,全都听话蹲在地上,以期能保全性命。
“老爷,老爷,不好了,镇武司的人杀进来了。”
管家终于跌跌撞撞跑进书房,找到汝宁侯。
“怎么回事?”汝宁侯皱眉,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管家还未说话,汝宁侯长子便拿着武器冲了进来:“爹,不好了,镇武司的人杀进来了,他们见人就杀,你快避一避吧。”
“什么,真是反了天了。”
汝宁侯顿时怒急:“走,随本侯出去看看。”
一行人穿过中堂,还未到前院,便听到喊杀声,不多时,便见到一群镇武司校尉杀了进来。
“住手。”见这些人没有停手的意思,径直杀向自已,汝宁侯顿时大喝出声。
“老夫乃是汝宁侯,你们主事的是谁,让他上前答话。”
听对方是汝宁侯,前冲的镇武司校尉停下身形,相互看了一眼,不知现在应如何处理。
他们并未等多久,萧翼便带着一群先天武者走了进来,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汝宁侯:“你就是汝宁侯?”
“窝藏朝廷罪犯,拒捕镇武司,还对雍王不敬,胆子倒是不小。”
萧翼说这么多罪名,在他看来,最严重的还是对雍王不敬这一条,这可是犯了他的禁忌。
汝宁侯则有些懵,前两条罪名他认,第三条罪名是个什么鬼?藏几个犯罪武人怎么了,这样做的,朝中大有人在。
至于说拒捕,真要知道你们玩真格的,他自然二话不说就让手下交人,哪用闹到这个地步。
第三条就让他摸不着头脑了,他见都没见过雍王,哪里对雍王不敬了。
于是他拱手一礼,出言询问:“这位大人,本侯自问从未对雍王不敬,敢问这不敬之说,从何说起。”
汝宁侯知晓,前面两条罪名都好说,第三条却是干系重大,较真下来真的可能会有大祸。
在汝宁侯问出这话的时候,他身后的管家更是哆嗦起来。
好像他刚刚为了装门面,说过雍王……想到这里,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萧翼似笑非笑的看向汝宁侯,随即指向其身后管家:“如何不敬雍王,问问你身后那人即可。”
“该死。”
汝宁侯转过头,看向身后管家,见其身体抖如筛糠,便知晓定然与之脱不了关系,不由骂出声来。
要是换个场合,他真的想将管家劈死。
“这位大人,此事乃是误会,你们要抓的人我也能交出来,这个管家也随您带走,此事到此为止如何。”汝宁侯转过头,一脸赔笑看向萧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