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问清楚了,那就这样吧。”
老大夫着急回家,甩下这么一句拿起药箱就准备走了。
“就、就这样?”
郑氏惊讶的合不拢嘴,这还什么药都没开呢,就这样?
那陈大山非得活活疼死不可,看他疼的满地打滚的样子,就快滚到她脚边了,郑氏往旁边挪了挪,也有些于心不忍。
“要不还是开服药吧。”
“开不了,开了也是浪费钱,还不如忍忍就过去了。”
“庄稼人都是皮糙肉厚的老大粗,忍个两三天就行。”
陈父一听这话瞬间急了,在地上要死不活的喊道,“两三天!不行啊,你给我开点药。。。。。。。。”
“不是我不给你开,是真的没有,这药要去镇上的药房去配,我箱子里最多的就是备些补气益血,还有退烧的药,你这个呀我配不了。”
说罢,接过郑氏递给他的看病钱,摇摇头就走了,他还等着回去睡觉呢。
自己也没说错啊,反正村里人都是些大老粗,犯不着为这点的事去镇上开那死贵的药。
忍忍两天就行了。
快迈出房门的最后一刻,老大夫对着陈平吹鼻子瞪眼的喊,“你小子把我薅起来的,得送我老头子回去!”
后半夜,大家都在陈父的喊叫声中闹得睡不着。
一进到房间里,陈砚眯起了狭长的双眼,也不说话,睨了崔云珠一眼等着她自己如实交代。
女人换上谄媚又调皮的笑脸,死皮赖脸的扒着他的胳膊,“我这不是想替你出口气嘛,相公。。。。。。。。”
“那东西没什么坏处的,顶多就是让他又疼又痒两天,你别看现在疼,等明天。。。。。。。嗯,”
女人的语气有些底气不足,她往陈父的被子里可撒了不少荨麻粉呢。
“等过两天就慢慢消散了,明天就没这么严重了。”
男人当然猜得到,不然刚刚也不会突然出声打断老大夫要查看屋内的动作。
陈父从中午回来后就一直在家,到晚饭时都没什么动静,反而是半夜才开始闹起来的。
他媳妇儿晚上没有跟他接触过,自然不可能在衣物上做手脚,那只有被褥了!
男人佯装生气的问道,语气有点担忧,“有人看见你去正屋没?”
他知道媳妇儿是为自己好,可是这要是被人看见了,难免会给她惹上很多麻烦。
而且还在家里住着呢,以郑氏的脾气怕是饶不了她。
自己就是想让她知道,以后不能再那么莽撞了!
崔云珠看出来他在吓唬自己,就撒娇似的摇了摇他的手臂,“没人看见,真没有!”
“我趁下午没人悄摸摸进去撒的,嘿嘿。”她这么说还有些得意怎么回事。
瞧着媳妇儿这个傻样,陈砚也不好再黑着脸,不然玩过头了被甩脸子的可是他!
语重心长的又叮嘱了几句后,他睡前还不放心,反反复复的让她答应自己以后不再做那么危险的事了,得到媳妇儿的保证后才安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