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嫂子打开门,喜鹊刚想说话,便愣住了。
“翠嫂子,这是怎么搞的?咋下手这么狠呢?”
翠嫂子没说话,赶忙把喜鹊拉进来,把门又插好。
到屋里,狗蛋儿正在炕上坐着。
喜鹊一惊,就连狗蛋儿脸上都擦破了皮儿。
“喜鹊,你坐。”
“翠嫂子,咋打的这么厉害,昨天石头也没说清楚,我这心里惦记,都没等他就先过来了,大牛哥咋没在家呢?”
翠嫂子给喜鹊倒了杯水,摇头苦笑。
随后才把这两天的事儿和她说了一遍。
本来妯娌俩以前也不是没呛呛过,本是妇人间的口角官司,吵完就完了,结果她婆婆又掺和进来。
那天晚上石头使坏,把牛老太脸和鼻子都呛破了。
当天晚上又去隔壁大河村看的大夫,银子又没少花。
这接连花出去那么多银子,二牛媳妇儿心里怄的难受。
再见到她婆婆一脸的伤,身上疼的还动不了,她趁机回了娘家。
牛老太和二牛媳妇儿本就是亲姑侄俩,这娘家人一听老姑奶奶,小姑奶奶受了这么大委屈,这哪儿行。
第二天就招呼俩儿子找了过来。
牛老太的亲弟弟和媳妇花婶,带着俩儿子就上门来给姐姐和闺女撑腰来了。
这一下,村里就热闹了。
刚走到村口,见有人看过来,花婶儿就扯开嗓子嚎啕大哭。
“我那苦命的闺女呀,在自已亲姑身边都能受这么大委屈,可是心疼死我了。”
不管是谁打的她闺女,他们来这些人还怕打不过,今天就是要把事儿闹大。
二牛媳妇儿回家后就和牛老太说了,这会儿一听到她娘的哭声,忙跑出来,也同样大哭着扑到她娘怀里。
“爹,娘,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可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是谁欺负我闺女了?我和他拼了,我这条老命不要了,我也得给我闺女出这口气。”
二牛媳妇儿忙哭着说道:“娘,可别,那也是你外甥媳妇。”
花婶儿一听,立马扯着嗓子喊道:“是大牛家的吗?他们当哥嫂的哪能这么欺负弟弟弟媳,连他娘都不顾了,这样的儿子要来有什么用?”
说完转头就奔大牛家去了。
这几嗓子喊完,就把不少在家闲着的人都招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