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娘比白天我看见她时伤的还要严重。
床边的脚踏上也是一大滩的血,还未干涸,看样子是刚刚吐的。
哪怕这样。
兔娘在看到‘我’时,还是挣扎着坐起身。
那张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皓渊哥哥。”
“嗯。”我故作冷漠的答道。
皓渊除去在刻意讨好时,平时大部分时间里,全是冷冰冰的存在。
这也就是我从前经常与他吵架的原因。
不过兔娘,倒是很吃他这一套。
每次这样,她都会绞尽脑汁的讨他欢心。
这次也不例外。
哪怕现在兔娘身体虚弱,就连起身这样的小动作都十分困难。
可在看到‘皓渊’冷着一张脸后,还是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下来,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
我以为,兔娘言语上的关心,已经足够。
却没想到。
兔娘在我面前的在直接跪下。
不知是因为灵力耗费过多的原因还是什么,她的双手此刻变回雪白毛茸茸的兔爪。
双手,哦不对,是双爪搭在我的黑靴上。
就在我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之际。
她朝自己腰间摸去。
原本在床上只穿着亵裤的兔娘,索性直接将腰间带子解开。
宽松的亵裤顺着纤细白嫩的大腿滑落下去。
挺翘的臀部,暴露在我面前。
到此处,我的双眼已经因为惊讶的缘故而睁大。
然而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兔娘白嫩的双腿紧紧夹住,制止亵裤不断向下滑落。
做完这一切后,她重新跪伏到我脚面上。
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我鞋面上的花纹。
我看见她的动作,身体猛地一僵。
可兔娘却理解错了。
她不停的扭动着翘臀,嘴里发出可怜的低吟声:“皓渊哥哥,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兔娘边说边委屈的抬起头。
那双赤红的眼眸里,已经染上点点泪花。
“皓渊哥哥,你是不是最近累了?那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我听到兔娘的话,垂在腿侧的手不断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