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着墙壁,无力的滑坐下去,泪水潸然滚落。
她不是故意的。
她是身体本能的防御。
程婶进来了。
看到她蹲坐在墙角,忙上前扶她:“二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温瓷悲怆的摇头。
她出国第一年,被学校里一群白种族,自诩高贵的孩子们盯上了。
开始,是把她堵在角落里要钱。
后来,他们不满足于此,竟然想强暴她,让她当他们的性奴隶。
那时,温瓷已经开始了实践。
她偷偷藏了把手术刀,每天上下学路上,都把刀紧紧攥在手里。
她还去学了格斗。
考了持枪证,买了枪。
最后,她把他们一个个治服了,他们再也不敢欺负她。可最初被欺凌的记忆,却深深的刻在了她脑海里。
遇到危险,她会有本能反应。
傅景淮刚才的动作不可谓不暴力,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记忆,激发了反抗的本能。
她缩在墙角。
抱紧了自已的身体。
对程婶道:“我不是故意伤他的。”
包括上次在码头,她看到有人靠近,本能也是开枪,而不是先看清对方是谁。
因为曾经很多次,对方都没给她看清的机会。
程婶心疼的厉害。
这些日子下来,她看得出温瓷坚强隐忍,也知道她一个人在这宅子里有多不容易。
拿帕子帮她擦眼泪。
她脸颊红了,程婶又喊了朝云拿药过来帮她擦,小心的劝慰:“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温瓷苦笑。
那是夫妻,可他们又不是真夫妻。
傅景淮应该不会原谅她了。
温瓷一夜无眠。
同样没睡好的,还有郑素云。
傅景淮一离开揽星居,佣人就赶紧来报告给她了,但具体原因没说清楚。
郑素云一改往日笑吟吟的模样,眼中尽是阴毒的算计。
对着佣人吩咐:“再盯紧点,之前就是太大意了,才吃了她的亏。试试她屋里那俩人,看能收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