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担心:“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今天打了庄礼安,生意还能做得成吗?”
傅景淮握住那只小手。
就没再松开。
目光望向前方,淡淡的道:“赚钱的买卖,他不做,多的是人做。”
说完,他又问:“你出国时才十五吧?温树声怎么放心让你这么小年纪,独自出国的?”
他忽然对她的过往。
提起了兴趣。
温瓷道:“跟阿爸没关系,是我坚持要去的。”
提到留学,她认真起来:“那时我跟着英国来的传教士学西医,他因为家里的事儿要回国,说可以带两个学生回去。”
“你是不知道。”
“我当时为了得到那个留学名额,吃了多少苦头。”
傅景淮笑:“你还挺光荣。”
男人声音含笑。
温瓷心头莫名动了动,才察觉被他握紧的手,声音里有片刻迟疑:“那……自然是。”
傅景淮没留意她闪烁的目光。
问她:“下午有事?”
温瓷回:“上班啊,我就请了半天假。”
傅景淮蹙眉:“军医院这么忙?”
温瓷:“前阵子忙,最近还好。你是有事吗?我礼拜天可以休息,等礼拜天行吗?”
傅景淮:“行。”
车开到军医院门口,温瓷下了车。
等她进了医院,车才继续往前开,副官不解的问:“二少帅,您怎么不直接告诉夫人,您要带她做什么?”
傅景淮:“好好开你的车。”
副官:“……是。”
下午钟沛琴没在。
温瓷替她在前面接诊。
半下午时,推门进来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礼帽扣的很低,几乎看不到他的脸。
在温瓷前面坐下。
他问:“医生,能帮我开几支盘尼西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