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不用,这个花放上水插瓶子里,能开好久呢。”
傅景淮:“那就隔一天带一次。”
温瓷:“一周吧。”
傅景淮:“行。”
温瓷把花递给他:“你给朝云,让她找个花瓶插上。”
傅景淮没假手于人。
找了花瓶出来,拿剪刀剪掉多余的叶子,亲自摆弄好,放在床头的位置。
放好后,觉得外侧离温瓷远。
拿到温瓷那一侧。
想了想,又觉得离温瓷太近了,怕她不小心碰到。
又摆到了窗前。
开窗的时候,风一吹,温瓷就能闻到花香。
温瓷听着他脚步声从左挪到右,走走停停,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摆放位置,不由想笑,问他:“你还没告诉我,从哪儿买的呢?”
傅景淮回:“你以为,就姓程的那小子能买到花?”
姓程的小子……
温瓷想了想,才意识到他说的是程日诚。
“你怎么还记着他呢?”
傅景淮语气很是不忿:“他当着老子的面,追求老子的女人。”
温瓷:“那你走那么快。”
傅景淮没好气:“不走,还想让老子留下,为你们的爱情鼓掌吗?”
温瓷:“……”
温瓷朝他伸手。
他配合的凑过来。
“怎么了?”
温瓷手落在他脸上,摸索去碰他的唇:“让我摸摸什么样的嘴巴,能说出这么欺负人的话来。”
傅景淮:“……”
她真的是仗着自已受了伤,他不敢对她怎么样,就胆肥了。
温瓷摸他唇上有块结痂。
问他:“这怎么伤了?”
傅景淮:“……”
傅景淮:“你咬的,转头就不认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