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
庄礼安恼羞成怒,故意在那些白种人面前撒播她的谣言。
白种人开始霸凌她。
每次她被欺负完,庄礼安就会来问她,做不做他女朋友。
答应了,就救她。
甚至逼着她跪下求他。
她屡次拒绝。
更可恶的是,庄礼安告诉那些人,她可以卖,怂恿那些人强暴她。甚至趁她一个人在教室里,把那些人带了进去。
还锁了教室的门。
他说,既然不做他女朋友,就去做妓。
庄礼安咆哮:“你胡说!”
温瓷平静的道:“虽然远在国外,但这些事情想查,并不难。”
庄九爷深吸了口气。
压下胸中怒火,平和的对庄世昭道:“请家法。”
庄礼安慌了:“阿爷……”
如果温瓷只是“温医生”,这事儿或许有转圜的余地,但她还是“二少帅夫人”。
家法请上来。
是条三尺长,拇指粗的藤条。
庄九爷道:“按规矩,庄家男人犯事笞二十,今天我做主,笞三十。温医生你亲自动手吧。”
庄礼安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阿爷还是疼他的。
一个女人,能打多疼?
傅景淮挽袖子:“这种活就不辛苦夫人了,我来代劳。”
三十藤条,傅景淮打的庄礼安皮开肉绽。
几度昏死过去。
泼醒了,继续打。
庄老爷不吭声,没人敢求情。
三十鞭打完,庄礼安再度昏死,庄九爷叫人来把他抬走了。
客气过后,傅景淮带着温瓷离开。
上了车,傅景淮掏出巾帕,擦掉手心里的汗和血,问温瓷:“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温瓷疑惑。
他又问:“强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