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礼安顿觉不安。
温瓷慢腾腾去卫生间的路上,果然被追来的庄礼安拦住了。
离开长辈视线,庄礼安脸上哪还有半分绅士礼貌?
全是阴毒狠厉。
他恨恨的道:“没想到,你在国外几年,还真学了点儿东西。”
温瓷:“差点学不了。”
庄礼安威胁:“吃完饭赶紧走,以前在国外我能对你做那些,回到申城照样能做。”
温瓷莞尔。
笑着问:“庄少爷听过‘以彼之道,还施其身’这句话吗?”
庄礼安嗤之以鼻。
看温瓷的眼神带着猥琐:“温瓷,我还记得当年你跪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求我救你的样子。那破碎的模样,可真惹人心疼啊。”
“我听说你家破人亡了。”
“要不然,你还是跟了我吧,我不嫌弃你被那些人弄过。只要你听话懂事,我保证你衣食无忧。”
“是吗?”
“是吗?”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凛冽狎昵的男声,把温瓷的声音压了下去。
接着,军靴厚重的踏地声由远及近。
温瓷讶然。
吃惊的望着朝她走来的傅景淮:“你不是去驻地了吗?怎么在这儿?”
傅景淮没回答。
似笑非笑的看她:“怎么走到哪儿,都有人欺负你,你朝我开枪挥刀的本事呢?”
温瓷:“……”
明明是他来早了。
再晚来一会,她就欺负回去了。
与温瓷的惊讶不同,庄礼安脸上明显带了慌乱,说话都结巴了:“二少帅,你……你们认识?”
傅景淮勾唇:“比认识还要深一些。”
温瓷迟迟没回去。
庄婉莹找了来。
看到傅景淮,也很惊讶:“二少帅不是在前面和我大哥谈事儿,怎么来这边了?”
傅景淮一笑:“谈完了,来看看九爷。”
庄婉莹不好回绝傅景淮。
又不想让温瓷不舒服。
试探着问她:“要不,一起坐?”
傅景淮上前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