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冷宫里的温度随着两人热情,也渐渐地升了起来。
鱼锦澜一边回应文康帝,一边说起弟弟的事情。
玉手在文康帝臂膀上轻轻划过,弄得文康帝心痒不止。
“陛下,臣妾近几日时常噩梦,梦见因为臣妾的事情,家中也受了牵连,父亲一夜白头,被风言风语耻笑。”
“臣妾还梦见弟弟被人追着打,陛下,臣妾心中愧疚死了,弟弟他从小上进爱学,只盼着有朝一日能给陛下尽忠效力,陛下圣明,如果哪一天臣妾的噩梦成真,希望陛下能对他多多照拂,这样臣妾便可以安安心心的侍奉陛下了。”
说罢,鱼锦澜抬眸看着文康帝,眼中泪花闪闪惹人怜爱。
文康帝正在体会无上的快乐,哪里有时间想鱼锦澜的话,他只想着自己尽兴,于是随口敷衍。
“好的,朕都听你的。”
说完,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鱼锦澜见文康帝答应,心里松了一口气,便卖力的伺候起来。
等文康帝心满意足,起身,鱼锦澜一边侍奉穿衣,一边又委委屈屈道:“陛下,这里好冷,臣妾一人在这里好害怕,陛下今夜不走好不好?”
自然不好。
文康帝一点儿动容都没有。
打入冷宫的圣旨是他下的,如果自己在这里留宿,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而且鱼锦澜还害了他的孩子,他怎么会饶恕。
激情过后的文康帝很清醒:“爱妃,留宿冷宫这于祖制不合,你放心,朕是不会忘记你的,朕早晚会把你接出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安国公目前还是有些用处的,他不能做的太无情。
文康帝说了一些“暖心”的话侯,迅速的消失在殿门外。
身上黏
腻不堪,鱼锦澜想唤来宫人伺候洗漱,喊了几声没有应,这才想起她这是在冷宫里,根本没人伺候她。
鱼锦澜倚在床榻上,越想越伤心,泪珠子一颗一颗的落在被子上,原本骄傲矜贵的她此刻满是落寞与哀伤。
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拿捏住了文康帝,现在看来,文康帝就是个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主,宠爱情话通通都是假的。
“美人儿,哭什么呢,是不是想我了?”一抹黑影悄然潜入。
鱼锦澜心中一惊,她现在不着寸缕,心里恐惧的很。
鱼锦澜抬眼想看清这人的模样。
但那男人一甩袖子扑灭了烛火。
鱼锦澜眼前瞬间漆黑,那男子的面容在黑暗中模糊难辨。
鱼锦澜只能任由那男子带着几分邪气,扑到了她的床上,在她耳边调笑。
“美人儿,那皇帝不懂的怜惜,接下来由我疼疼你。”
说完,男子脱掉自己的衣物,顺着文康帝留下的湿
滑,沉没在鱼锦澜的身体里。
这一次,鱼锦澜没有反抗,反而仔细的感受男子的急切与贪婪。
鱼锦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