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我们立刻组织人手进行紧急维修。然而,还未等有所进展,又来了一拨黑衣人,他们更加穷凶极恶,不仅对本就受损的试验桥大肆打砸,还使用各种工具疯狂破坏。”
“这个时候,维修工作已经难以进行,因为桥墩等关键结构已被严重破坏。可是,就在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时候,又来了一拨黑衣人,他们下手极其狠辣,不仅对已经残破不堪的试验桥进一步摧残,还丧心病狂地放火焚烧。”
“一时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待火势熄灭,这里就成了如今这破烂不堪的模样。”
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工部官员,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乾帝脸色铁青,难看至极。
好不容易修建的试验桥,这下彻底毁于一旦。
再看宋晨飞,宋晨飞当初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证完成试验桥,否则就甘愿砍头示众。
这下可糟糕透顶了,他瞬间被推到了悬崖边缘,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哼,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宋晨飞,你一个冒牌的世子也敢打我儿子,真以为本王拿你毫无办法吗?”
平阳王见此,嘴角勾起一个冷酷无情的弧度。
兵部尚书见此,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欣喜若狂:“我只是派了一路人,没想到还有两路人,看来想要让你宋晨飞死无葬身之地的大有人在啊!”
“真想看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壮志豪情?”
兵部尚书看向宋晨飞,此时的宋晨飞,脸上的表情想必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不仅是他,其他人也都纷纷将目光投向宋晨飞。
毕竟宋晨飞可是在皇上和文武百官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若试验桥不成功便要砍头示众。
“居然有着三拨人。”
宋晨飞有些诧异:“看来,盯上我的人不少啊。一拨人想必是古神会,一拨人肯定是平阳王,那第三拨人是谁?”
一片死寂中。
兵部尚书率先开口:“宋晨飞,你的试验桥已然不复存在。不管是不是人为破坏,你可是言之凿凿地说过,试验桥若是不成,就要砍头示众。”
又有官员开口道:“宋晨飞,你此次犯下如此大错,看你如何向皇上交代!”
“哼,当初夸下海口,如今落得这般田地,真是自作自受!”
“宋晨飞,你这可是欺君之罪,万死难辞其咎!”
“我看就是你自己派人砸的,好找借口脱身。”
这个理由,让许多人都觉得可能性极大。
宋晨飞怎么可能有能力修建出能够验证大黄河巨桥的试验桥,所以,故意将其毁掉,以此来逃避责任。
宋晨飞冷冷道:“聒噪,皇上都尚未发话,你们就这样迫不及待地信口胡言,难道是想要以下犯上、冒犯天威不成?”
刹那间,众人噤若寒蝉。
因为不管是谁,都不敢承受被宋晨飞扣下这般天大的罪名。
“皇上,臣有话说。”宋晨飞拱手。
“说。”
乾帝早就留意到了宋晨飞身上的沉着冷静,似乎对于这一切都成竹在胸,难道他早有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