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栀委屈:“可是够不到菜了。”
“白米饭可以吗?”
顾嘉让冷哼一声:“你自己想办法。”
那就是不可以了。
时栀欲哭无泪。
她就这样前倾,坐直,再前倾,再坐直,随着身体的动作把她最最最敏感的点。
狠狠磨了几遍。
舒服到了极点。
也羞耻到了极点。
可一切都是杯水车薪。
总是差那么一点。
一直到顾嘉让的办公室门被人敲响,她慌慌张张要站起来,被他狠狠用力按回去,头脑才炸出一片白光。
红唇张着剧烈呼吸,说不出一个字。
“顾主任!你在吗?”
那人还在敲门。
男人手里却在忙其他事,延长她的……
时栀心底紧张的不行,一个劲去推他。
有人他还这么嚣张?
时栀都要急死了。
对上他的眼神——深邃平静,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衣冠禽兽!
时栀眼眶红红的。
是爽的。
顾嘉让不以为意地抽出手,用桌上的湿巾擦拭着指尖。
“继续。”
时栀抖着腿继续。
喂完饭,她感觉膝盖像是跑完八百米一样软。
但她还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从顾嘉让的腿上下来。
“邀请函能给我一份吗?”她问。
顾嘉让拉开抽屉把早就准备好的卡丢在桌上。
“当然。”
“我这人说话算话。”
顾嘉让欣然同意。
“不过你必须答应我,时刻呆在我身边不许离开。”
“只要你敢离开半步,被我找到,我就会立刻把你带离会场。”
“直接飞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