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看呢?”
顾晚宁看着季源,点头说道:
“只要阿源乐意,那就拜托他了。”
季源乐颠颠地走到顾晚宁身边,说道:
“乐意!我怎么可能不乐意呢?不就是再看那个姓秦的两天吗?说不定还能把欠他的人情给还了!省的他再笑话我!”
顾晚宁咳了一声,提醒道:
“阿源,秦宴深其实没有笑话你的意思,他只是……对谁都这样。”
季源哼了一声。
“那我可不惯着他这幅臭毛病,来了我们翠屏山,就得按我们翠屏山的规矩办事,要不然他立刻飞回京市去,做他的大少爷去!”
刚说完,季源头上就挨了一下,季文德骂道:
“怎么说话呢?也不知道跟人家好好学一学,在山里野惯了?好歹你也算是秦少爷的同门吧?”
听季叔说到这里,顾晚宁才反应过来,是啊!季源当初在国外念了两年书。
“阿源,你认得秦宴深!”
季源撇了撇嘴。
“那年我原本要破了他的记录,谁知道他回国后还能杀了个回马枪,又回来参加了一场考试。”
顾晚宁有了印象,笑道:
“我想起来了,那次你和顾遇打赌要拿下奖杯,没想到却成了老二,那阵子顾遇都快笑死了。”
季源坐在台阶上,满脸郁闷。
“这还不是最惨的,第二天我在机场拦住他,你们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
顾晚宁好奇地凑了上去。
“我还真想不出来,他会对你说什么?”
季源咬牙切齿。
“他冷着一张脸,说没带笔,不签名!”
顾晚宁噗嗤一声笑得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