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一场雨刚停。
秦家半山别墅,大门微敞。
顾晚宁穿着浅蓝宽袖旧旗袍,斜跨着灰扑扑的布包,过时的黑色皮鞋带着泥水,踩在秦家门口的红地毯上,洇湿一片。
拍了拍怀里白鸭的小脑袋,顾晚宁眉眼弯弯。
“没错了,我老公就在这里。”
她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秦家富可敌国,原本不是她这种小门小户的人能攀附的上的。
可就在一年前,秦家少主秦宴深生了一场怪病。秦家遍寻名医,却一直没能治好。
直到一个月前,有一位大师指点,说秦家大少需要一场婚事冲喜。
而这冲喜的人,指定的就是顾家的女儿。
顾晚宁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鼻尖微动,上了三楼。
刚上楼,一股药熏烧糊的味道扑面而来。
顾晚宁下意识皱起了眉。
看了眼虚掩的房门,顾晚宁咬了咬唇,环顾四周也看不到人影。
她只好放下行李,拍了拍白鸭的脑袋。
“老白,在这儿等我!”
迈进昏暗不见日光的房间,顾晚宁顿时伸手捂住鼻子。
浓厚的消毒水和药的味道熏得她一阵头晕。
“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
找到药熏的药炉子,顾晚宁连忙伸手灭了火,可这味道根本没法待人!
她连忙去拉开窗帘,可刚碰到帘布,手腕突然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