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勋听到电话里十分嘈杂:“你在哪里?为什么这么吵?”
“我在看迎新晚会。”任清暖说着,站起身往操场外走去,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听电话。
歌曲结束,舞台上的傅如斯注意到任清暖突然离开座位。
他心里一急,不等伴奏结束便站起身急匆匆走下舞台,把吉他扔给旁边的学长,就快步向任清暖追去。
任清暖快要走到操场门口,对着手机问道:“哥有什么事吗?”
手机里徐敬勋的声音异常严肃:“我爸落海溺水,现在正在第一人民医院抢救。”
“什么!”这个消息不亚于给任清暖当头一棒。
“小虫子你怎么走了?”傅如斯追了上来,“在和谁打电话?”
任清暖蓦地抬起头,原来傅如斯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她稍稍放低手机说:“是我表哥。”
傅如斯稍稍有些不满:“你表哥?徐敬勋?”
手机那头的徐敬勋也听到了傅如斯的话,语气突然转冷:“谁在说话?”
任清暖连忙说:“是我同学。”
傅如斯似乎在隐隐与徐敬勋较劲,故意语声含笑向任清暖问:“小虫子,我刚才唱得怎么样?”
任清暖心里挂念着徐成毅的安危,脚下不自觉地向外走,一面干笑两声:“唱得很好!太好听了!”
徐敬勋没有耐心再听下去,直接了当地说:“我现在在你学校门口,快出来一起去医院。”
傅如斯也同时开口:“小虫子我。。。”
任清暖焦急地打断傅如斯的话:“对不起,我表舅在医院抢救我得马上过去!”
说罢来不及安慰傅如斯,就转身飞奔出去。
望着她在风中奔跑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傅如斯低下头,取出口袋里准备好的礼物。
打开那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粗一细两条藤蔓交缠的银色手环。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受伤又自嘲的笑:“小虫子,我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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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奔到学校门口,徐敬勋的车果然停在那里。
任清暖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关上车门的同时,徐敬勋已经发动汽车开了出去。
“表舅现在情况咋样?”
“刚才刘辉说我爸已经抢救过来,度过危险期,没什么大碍。”
听到并无大碍,任清暖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到底怎么回事?表舅为啥会掉海里?”
徐敬勋表情凝重地望着车前方,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是乔家。爸最近一直在跟附近的金市商量再建一个造船场。
但本来看好的一处港口,却被乔海滔横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