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的伸出手朝半空抓去。
“小酒,我来啦!”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耳边。
她努力睁着眼睛,看到了庄新城又轻快转向错愕的表情。
“救……救命……”
“小酒!”
庄新城大惊,他三两步跑到林瓷身边查看她的情况就听见林瓷虚弱的说道:“羊水,我的羊水破了……”
“别害怕,你别害怕,我这就送你上医院!”庄新城语气焦急,动作却小心翼翼生怕伤了林瓷。
将林瓷打横抱起之后他便中气十足的喊着外边的仆人让他们叫救护车。
林瓷此刻却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臂:“我母亲,我母亲在里屋,昏迷了,救救她,救救她……”
“好,我知道了,其他事情你都别担心了,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仆人闻声赶来,看见地上和血迹和庄新城怀里满头大汗的林瓷吓得魂都丢了。
又听见庄新城喊道:“还不快去里屋扶阿姨出来送医院!”
听到这句话,林瓷才放心的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推下了救护车,被护士推着赶往亮着灯的手术室。
她身边围着庄新城和顾家的几个兄弟。
可是她略过了这些人,下意识的去寻找那个人的存在。
可是那人不在。
是了。
那人远在南非,就算是听到她要生产的消息,恐怕也赶不回来吧。
庄新城不理解她的意思,握着她的手说道:“放心,放心,你母亲比你到得早,早就送去给医生检查了,你现在要生了,别说话,保存体力,知道吗?”
林瓷额角全是汗珠,她气若游丝的开口问答:“付辕驿呢?他回来了吗?”
他可是……孩子的父亲啊。
……
宴海上,一搜游艇正全速前进,海浪一波推着一波后退。
游艇之上站着一个身姿挺拔沉默寡言的男人,身后跟着几个典型的南非热带装扮的人。
“老大,你今天故意不通知顾家人就回来了是为了给嫂子一个惊喜吧?”
开口的是小凳子,他拿下墨镜看着近在眼前的宴海不禁感叹:“还是宴海繁华,比南非那破地方好多了。”
“闭嘴,你好吵。”付辕驿依旧是冷漠且话少的。
可是从他上扬的嘴角不难看出他此刻有多么高兴,多么归心似箭。
“话说,咱们明明能飞机直停的,为何非要走一趟海上啊?”虎子还是有些不理解。
付辕驿心情颇好的勾唇:“因为我想给她带些新鲜的海鲜晚上回去烧汤。”
话刚落音,巨型的网从游艇上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