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追随太尉,捍卫大周河山!”
“誓死追随太尉,捍卫大周河山!”
声震山河的喊声此起彼伏,在这摄人的威压之下,先前反对喻勉的几位将军终于妥协,他们俯身抱拳,跟在吴懿身后,对喻勉道:“我等任凭大人差遣。”没人左右得了喻勉的决定,何况卢大人都低了头,他们也没必要再坚持。
军帐内,凌乔上山回禀:“主子,还有几个人仍在负隅顽抗,属下已经将他们关起来了,还请主子明示,要如何处置他们。”
“怎么个负隅顽抗法?”喻勉掀开杯盖的动作有几分漫不经心。
凌乔瞄了喻勉一眼,低声道:“属下不敢说。”
“恕你无罪。”
凌乔喉结吞动,缓缓道:“无非就是一些乱臣贼子…”
喻勉蓦地低笑出声。
凌乔忙咬住舌尖,急声道:“都是些胡言乱语,主子莫要放在心上。”
喻勉玩味儿地看着凌乔,逗人般问:“你如何想?”
“啊?”凌乔无措地看着喻勉,眼神有些清澈…的愚蠢。
喻勉噙着抹笑,不疾不徐道:“我不尊圣旨,胁迫主将…这不算是乱臣贼子吗?”
凌乔皱眉,如实道:“我不懂那些…但我是主子的人,主子是公子拼命守护的人,你们都是很好的人…”
“什么人不人的,瞧把孩子急成什么样了。”明媚飒爽的调笑声从帐门处传来,随后,帐帷被人从外掀开,一个身披银甲的人影从容进门。
来人目若灿星,唇角飞扬,气度潇洒傲然,好似当年纵马驰骋在京郊猎场的白家世子。
喻勉有微许恍惚,片刻后,他上下打量着白檀的装扮,挑眉问:“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看不出来吗?”白檀张开双臂,含笑道:“从军啊。”
喻勉微微皱眉:“……”
凌乔愣怔地看了白檀好一会儿,开口:“白夫人,你不好好守着晚月楼,来这儿作何?”
“谁让你家主子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信也不回。”白檀熟稔地坐下,斜眼瞧着喻勉。
喻勉不语。
凌乔接话:“行军打仗可危险了,白夫人你还是回晚月楼吧。”
白檀悠然地瞥了凌乔一眼,之后拔刀挥臂,凌乔只觉得眼前银光闪过,片刻后,他觉得腰间一松,裤子差点掉下去,他急忙捂住裤子,羞恼地看向始作俑者:“你!”
白檀好整以暇地抚摸着刀背,调笑道:“姑奶奶我初上战场时,还没你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