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疼。
玉侬还想请三娘子嘴下留情,却不敢上手了,只能尴尴尬尬的站在一旁,像是给两人加油助威的啦啦队似的。
稍远处,主动前来帮忙的徐志远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大为震撼,连忙朝撅着屁股在瓦砾堆中寻找金银细软的蔡思踢了一脚。
“阿思!快看快看,校长和你堂姐,啃上了!”
“卧槽!俩人玩真的啊!”
另一边,大郎和奎哥儿看的津津有味。
而长子则红着脸低着头,傻呆呆站在哪儿用右脚在雪地上画圈圈。
“姚美丽,你怎了?”大郎奇怪道。
长子闻言,却抬起双手捂了脸,从指缝里又往陈初那边瞅了一眼,扭捏道:“羞死个人哩”
午时二刻。
陈初几人离了采薇阁,顶着大雪出城而去。
蔡婳也不顾风雪扑面,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坐在一块石头上。
旁边的蔡坤却是脸带愠怒,“婳儿,你们私底下怎样我便不说了!方才当着那么多人,不嫌丢人么!”
“男欢女爱有甚丢人的?嘻嘻,我正是要桐山县都知晓,我与他好上了。”
午时中。
城外已是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陈初、大郎等人和彭二、大宝剑四人在城南杀虎岗岗下汇合。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南行去。
昨日北来时,莫说是大郎、长子,便是陈初心中都有几分忐忑,或许只有永远同一个表情的大宝剑内心毫无波澜。
此时南返,昨夜种种历历在目,众人心中自生出一股豪情。
便是顶风冒雪也难灭胸中激荡,陈初不由吟了两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初哥儿,你这首诗写的好啊!”
最近通过蓝翔学堂夜间扫盲班认识了几个字的周良,觉得自己也算作读书人的一份子了,不由评头论足的赞了几句。
“良哥儿,谢谢。但这是李白写的”
陈初牵着马哈哈一笑,马背上的玉侬也跟着咯咯傻笑。
要说昨日和今日谁的心境变化最大,当玉侬莫属。
昨晚独自待在凝玉阁,她害怕极了,但公子说让她信他。
她便信了
其实玉侬至今也不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不用被送人了。
但她能猜到,昨晚公子肯定做了很多事。具体是什么事,她不敢想,也懒得想。
“公子,我给你们唱只你教我的傲来小曲吧。”
“好啊。”
“嗯。”玉侬解了陈初的斗篷递了回来,露出蔡婳赠她那件大红羽纱面斗篷,随后清了清嗓子,开腔道:“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这首傲来小调,是蓝翔学堂的校歌,每个孩童都会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