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您把这些症状告诉我,到时候我去镇上问问大夫,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腿能够更好一些。”
“我给您的那副药,是大夫抓的一些普通的治腿的药。”
“我想更准确一点。”
她给对方抓的那副药是凭他之前的一些观察和推断得来的结果。
同时还有侧面的打听,知道了赵秋山大概在用些什么药?
她抓的这一副只是想让对方喝来试试效果。
也就七天的量。
就算治不了腿,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
“这样啊。”赵秋山听了她的解释也没多做怀疑,就把自己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听着他的阐述,燕新月又跟着多问了几个问题,问的很详细。
并提出,如果可以,她想直接看看腿和膝盖。
听到这个要求,赵秋山的目光在燕新月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才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要给我治腿。”
“感觉你问的这一些和那些大夫问的差不多,甚至比他们更详细。”
就差开口诊脉了。
“嘿嘿,”燕新月丝毫不慌,反而露出一个笑来,“因为我也对这方面感兴趣,想找个师傅教一教。”
“前段时间,在镇上遇到个赤脚大夫,他倒是愿意教我,还给了我本医书,那我自己没事儿多看看。”
“我这些方法都是跟着那本书上学的。”
“给您抓的那副药就是我师父听我说了您的情况后给我抓得药。”
“他老人家还教我一套针灸,专门治这方面的,等我学了可以给您试试。”
她随口扯了个理由。
这倒也说得过去。
赵秋山看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没再追问下去。
但心里对燕新月的这个说法是存疑的。
可除了这个解释,他也想不通为什么燕新月不然就懂这些了。
所以即便是有些存疑,也只能暂且接受。
燕新月昨天晚上给的药,他今天早上已经熬了喝了。
是有些效果的。
至少腿没之前那么疼了,感觉比他之前喝的那副药要更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