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千栗立即开始脱自己身上仅有的短袖
医生立即打断,“不是你。”
医生在检查椅前坐下,卜关州的脸色已经不是苍白能解释的了。
见卜关州如此难受,邬千栗低声安慰他。
omega不安的信息素随着不断深入检查而散发出来,宣泄着心底的恐惧,不安,和羞耻。
“你们怎么有的崽崽?”
医生摘掉检查手套,用带着同情的声音对邬千栗说,边说边摇头:“情况不太好。”
[症状]可以是先天的,也可以是后天的,但这么严重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邬千栗有些局促,问道:“有什么办法缓解腹痛吗。”
“两个选择。”医生一声叹息,更加同情这个年轻的母亲了。
“最快的办法就是手术,往后保证一点痛苦都没有。另外就是长期治疗,月份大了拖下去会有风险。”
邬千栗目光偏移看向帘子后的卜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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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医生交代完一切,邬千栗很快办完了住院,取来了各种医疗器具和今日份的药。
除了第一天,往后的药都是特制的,需要混入她的信息素,确保身体不会出现排外反应。
“一天一百毫升,一周就能把我脑髓也抽干。”
邬千栗捂着脖子吐槽,等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再把颈环戴上,确保没有异样才去找卜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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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睡在病床上,邬千栗则窝在沙发里。毕业卜关州醒过来,发现一米九的alpha可怜巴巴蜷缩着,但是睡得很沉。
早上邬千栗买来早饭,然后去上课,中午邬千栗带着饭来在他这里休息一会儿,下午继续去上课,晚上又带着晚饭回来,连着几天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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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关州只需要安心躺在床上,用电脑完成工作,但每天晚上最痛苦的莫过于上药,他非常抵制,无比抵制。
“这些药可珍贵了,都是血汗钱。”
正努力维持自己意志的卜关州忽然听到邬千栗这样说,他下意识问道:“什么配方。”
邬千栗笑而不语,“还痛吗?”
“比之前好多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出院。”
“先住半个月吧……我还是不放心。”
邬千栗转身收拾用完的药瓶和包装袋,却忽然踉跄了一下,膝盖撞到柜子角,磕碰出巨大的声响。
“邬千栗,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卜关州想去看alpha的状态,但被一下子躲开了,他维持着伸手的动作停在原地,许久才放下胳膊。
“怎么了?”
邬千栗埋头收拾完,含糊其辞道:“没什么,可能今天学的东西太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说完她提着一袋垃圾走了出去,门锁关上,邬千栗靠在门上深吸一口气,才扶着楼梯缓慢下楼。
化验室里,惨白的灯光照着地面,邬千栗坐在椅子上,露出有些惨不忍睹的后脖颈。
抽取信息素的医生见了,心疼道:“还要继续吗,目前来看,患者的情况大有好转,只需要普通的药再加上你信息素的仿真试剂就好,我感觉你要撑不住了。”
邬千栗不为所动,“不是信息素的效果会更好吗,那就一直用信息素。”
医生有些为难,“但是你……”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很健康。”